若锦夕穿着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缓缓地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出来,方才一直坐着等候的中年男子连忙站起身上前作揖,‘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凤体金安。’
‘刑太医不必多礼,你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的,在本宫面前不必拘礼,来人,上茶。’若锦夕淡淡的伸出手去,有宫女连忙把平日收藏整齐的垫子垫在她的手下。
延禧宫向来门风比较严谨,杜菀皱着眉头,紧盯着刑太医的手间隔着一张薄薄的布搭着若锦夕的脉搏,似乎要看穿什么,毕竟据她所知,慕容雨泽平日里对延禧宫并不是非常的关心,如今却派太医来检查,是不是算好了什么?这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让她怀疑。
曾经有一段日子,慕容雨泽下朝经常来延禧宫小憩片刻,即便如此,若锦夕时常的表情都是低垂着脸,脸色并不太好,但是近日她难得抽空来延禧宫一次,才发现她变得容光焕发,难道不是爱情滋润的结果?或许真的不是。
她知道,以慕容雨泽的智慧,不会不发现她和慕容浩影的苟且之事,但是他向来缄口不言从来不会和她提及这些,偶尔的时候,他会来自己的宫里坐一坐,但是他甚少临幸过自己,即便有,也是在他喝醉的时候。
她从不会相信慕容雨泽是真的对苏凌云无情,因为曾经有那么些日日夜夜,在静谧的子夜,她经常注意到这个男人喜欢站在窗边看着怡春宫的方向凝眉深思。
既然爱,为什么还要彼此伤害?但是现在看来,这可能并不是他发自内心的伤害,或许对于苏凌云而言,这是一种极度恐惧的伤害,但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
这些道理,她都可以明白的道理,若锦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意识的麻痹自己?
‘皇后娘娘,恕微臣多言。’听诊了半响的刑太医终于开口了,略有泛白的眉毛正不知觉得翘起来。
‘刑太医有话直说便可。’在瞄了杜菀一眼之后,若锦夕才浅笑着道,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挽下水袖,遮住如冰清的白玉般的手臂,坐正了身子。
‘娘娘今日来可是有心烦气躁的时候?’过了片刻,刑太医才缓缓道。
‘心烦气躁吗?如今正是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的时候,天气寒冷,本宫的心情倒不是烦躁,只是有些食不下咽罢了,但是考虑到是正常的症状,也便没有在意。’若锦夕的神色有些紧张,柳眉紧锁,‘刑太医,可是本宫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了?’
身体在后宫便是女人的本钱,也难怪此刻若锦夕的表情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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