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箫只是更加紧紧的将怀中的柳烟抱住,对她的拳脚相加毫不在意。
围攻薛冷剑的几人自然不会听从柳烟的命令,在薛冷箫的暗示下,攻势不但未减,反而愈加猛烈。几人以为如此情形是因为薛冷剑被其伤势所累,其实,在场的人中只有薛冷箫明白,他这是在自我惩罚,为其未能保护好柳烟而自我惩罚,不过——,薛冷箫可不会圣母到错过这个绝佳的至胜良机。
在柳烟的哭喊声中,薛冷剑最终抵挡不住身上力量的迅速流逝,倒在了血泊之中,柳烟一见薛冷剑倒下,一股抑郁之气憋在胸口,紧紧抓住薛冷箫的衣襟,只道了“求你”二字,便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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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烟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再次回到了薛家庄的这个事实。只是,经历了世事更迭的她,很难再以活泼的心态来面对眼前的人和事。
她定定的看着帐幔出神,对于站在床边明显是在监视自己的几个丫鬟视而不见。她很清楚,自己是被软禁了,可是,她懒得去想,懒得去问,懒得去反抗,或许,那并不是懒,只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无力到去逃避一切。
小绿在柳烟醒来的第一时刻便已经发现,她悄声的示意一个丫鬟去向庄主报信,作为从小陪伴在柳烟身边长大的她,面对茫然失神的小姐,第一次,她感到了深深的无措,只能默默站在一边无言守候。
薛冷箫的很快到来,说明了对小姐的重视,这让小绿更加坚定了站在庄主一边的决定。
“庄主——”
薛冷箫摆手,示意众人退下,很快,屋内再次恢复了一片静谧。
薛冷箫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一直盯着帐幔出神的柳烟,喉头几番滚动,就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他选择了从头说起,或许,这是最笨拙也是最好的一种解释,薛冷箫如是想到。
他的眼神缓缓转向窗外,似慢慢的步入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一直以来,我们薛家便有双子祸门之说,只是上下无人敢提。当初,娘亲生下双子,取名冷箫与冷剑,族中长老多方要求灭杀其一,父亲都极力维护,可惜,在一次外出中,父亲不幸死在强盗之手,族中长老更是以此为借口,对娘亲加以威迫,在劝说无果的情况下,他们最终以蛮力夺走了我的弟弟冷剑,即你口中的师兄。”
柳烟在听到此处时,眼神终于不再空顿。薛冷箫苦笑一声,却并未停下,“现如今,我们都已长大Cheng人,他因此对薛家进行报复,我可以理解,但是,娘亲被他软禁,我被追杀,薛家庄的老一辈多半被囚或死,这些,我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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