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可以的!”咬紧牙关,她的身体微微下压,卯足劲愣是将藩旗给扛了起来,从五楼一路走到了大马路,可这过程有多辛苦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忍耐!忍耐!爸爸在世的时候自己没尽过什么孝道,现在爸爸不在了,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么?!“嗯……”闷哼了一声,她的肩膀已经被活生生的勒出了一道血口子,尽管如此她仍旧没有一刻要停下的意思。
眼见着路口就在不远处,可连日来她过于疲劳,在加上身上的藩旗太过沉重。‘扑通’一声,藩旗还是落了地:“哎呀!我真没用、我真没用!”满脸幽怨的咒骂着自己,她满头大汗的想要将地上的藩棋再度举起,可就在这时,一双大手抬起了藩棋的另一头,她稍稍一愣,惊讶的望过去……“邢……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