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响起嘭嘭的拍门声。
老蔫要死未断气的声音穿墙而入,明松、明松,我家地里的红薯给野猪啃了。
门声、“断气”声齐齐穿入,马明松的脊梁骨就像被人猛敲了一下,全身一软,身子便软趴在罗茜娇嫩的身子上。这可是他人间的天堂、圣地啊。
依依不舍。
罗茜却温声软语、很善解人意地道,“老公,去吧,别因我冷落了人家。我随时都是你的嘛。”[www.zslxsw.com]
马明松翻下身子。躺在罗茜身边,边喘着气,他边就想骂,老蔫,你妈的你家的红薯给野猪啃了关我屁事?你失的是红薯,我失的却是灵魂。死老蔫你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
罗茜最喜欢的就是他马明松这点,每回做爱,都要非做到灵肉相融不可。
可他马明松是寨里最出色的猎人。
因此,他马明松也不过是想想而已。因为老蔫的“断气”声像从阴间幽幽地来了,明松,我瞧细了,脚印挺大的,定是那头野猪公。
野猪公,哪头野猪公?我的猪爷?他嘭地从床上跳起来,歉意地看了罗茜一眼。罗茜柔情的目光鼓动着他,“去吧,你是能为大家带来幸福的人。”
马明松点了点头,才匆匆穿上衣服,但出门前,仍情深意切地吻遍罗茜的身子。直到罗茜开心得咯咯地笑了,他方舍得出门。
老蔫身披一件灰色的脱了不少毛的旧狼皮衣,头塌拉着,几乎缩进脖子里。杉树皮一样充满褶皱的眼皮,慢过蜗牛地开合了一下,方从眼皮底闪出一缕暗淡的光,巴望着马明松道,“我猜它还没走远,所以……”
“你猜、你猜,野猪是你猜得了的?”马明松没好气道,“那回你猜野猪刚走不到一个时辰,却让我追了足足三天,都到几百里外了,才追着。”
老蔫头一歪,嘴巴抖了几抖,急道,“你、你、你追的那头野猪,未必是我见着的那头。”
“照你说,我是连野猪都追错了?”
“不、不敢。”
马明松一想到追了三天的那个累就来气,每回见到老蔫都要提一提。老蔫有时便会乱答,说是、是我昏、昏了头。众人准会大笑,看哪,老蔫真像一株秋草地蔫了。不过,等无人的时候,老蔫准会拉拉他马明松的衣角,说明松贤侄,老叔我再咋的也是你的线人,多给点面子老叔行不行?
马明松笑了笑,不置可否。老蔫已经感到十分满足,松开衣角的手,屁颠屁颠地离开。
不时听着这样的对话,罗茜心里都感到一种甜。因为哪怕马明松的话里有气,也不过是嘴上出出气而已。气出了,他就会帮人去了。
听——
“可瞧细了?”马明松笑问。
“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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