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野猪头、野猪心,大碗地喝着酒,狗四、烂三、黑牯的脸立马升上好看的红光。话也多起来。但谈的都是婆娘的事,没一句跟族长沾上边的。马明松感到很失望,一句话也没说。一场酒肉之后,便顾自呼呼的睡了。
寨里的人希望马明松一觉醒来之后,会有什么行动。尤其是男人,半夜起来小解的时候,耳朵就被一种金属的声音铮铮着。是厨房的菜刀。菜刀从刀架上跳下来,踮起刀尖,在地上又舞又蹈。不时碰到墙上的石块,便发出铮铮的声响。男人跑入厨房,一切又静了。菜刀静静的在刀架上,闪着雪亮的眼睛。
“闹鬼了不行?”男人自言自语。回到老婆身边,感到身上有一团火。这团火熊熊的。男人就真想做男人了。扳过老婆的身子,老婆仿佛在梦中,发出朦朦胧胧的声道,“嘛呢?”
“嘛呢就嘛呢。”男人开心地想,动手解去老婆的小衣。双Ru跳出,有种从来没有过的闪亮,迷人。当老公的亢奋哦……
弄得一身汗一身水的,居然还精神抖擞,没有一点睡意。厨房的铮铮声,歌儿一样动听。呼唤着男人。
都跳下床,跑入厨房,拿起菜刀,嘿哟嘿哟地磨了起来。
那夜,除了族长家没有磨万声之外,家家都传出了“咔嚓、咔嚓”的磨刀声。
天大亮,女人起来了,男人仍在床上呼呼大睡,好像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似的。而女人见了女人,脸上都甜丝丝的,怪嗔自家的男人,“疯了,他们简直都疯了。居然磨了一夜的刀。”但目光里流露的,却是磨刀前男人跟自己干的那种事儿。
族长老婆则双手叉腰,站在自家门口骂街。
骂啥?
她家的狗莫名其妙死了。扫帚柄也断成了几截。菜地里的菜呢?都被齐涮涮地割断。
“天杀的,有本事来割我们的头啊。”族长老婆本就是个泼辣的婆娘,这下骂起人来,是有多毒,就骂多毒了。
女人三五一群,四五一堆,相互聊得十分开心,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根本就当族长老婆的骂是耳边风。
族长老婆骂的时候,目光是不时往马明松家的方向望的。
当老蔫趿踏着木屐走到女人堆,女人们的脸上都显出惊奇,纷纷问道,“死老蔫,昨晚没跟老婆那个不成?”
老蔫抬抬眼皮,“你老公才没跟你那个。”
揉揉腰,又道,“腰酸的差点没断。”
“那么累,不在床上睡,还大早出来干嘛?”
在马屋寨人的眼里,太阳爬上一竹杆高,还算是大清早的。
“干嘛?”老蔫不满地瞧了女人们一眼,“野猪踩我的地了,向明松报料呗。”
“这么说,今晚又有野猪肉吃啦?”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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