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松将她压在身上,她便禁不住发出了欢悦的呻吟……
窗外传入“叭啦”的一声,是谁还在听房,激动得踩断了木枝……
听房者是谁?
明松的脑里闪了一下。但仅仅是闪了一下。罗茜则连一下都没闪。在明松的怀抱里,她迷醉着,仿佛天下的幸福都集合到了她的身上。别人听房,是听着她和明松的幸福。能被人分享的幸福,本身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她这样想着,也是如梦似幻地想着的。
在洞房和自己的郎哥欢悦,罗茜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踏实。
她感到自己的呻吟声,已经一声声地钻入了木板墙。她嗅到了木扳仍然新鲜的气息。她的声音钻入木板,就像生命的种子一样,带着生命的阳光与欢欣,在里面生下了根。
她并没有故意夸张呻吟声。尽管她显得很兴奋,很陶醉,有种等待了一万年之后,终于等到的幸福的感觉,她的声音也是随心而发,十分的自然。自然才能长久。她没必要非将自己的白云,变成红霞不可。
自然的声音,就像自然的种子。没有刻意的强求,成长起来也就轻松。
这时,窗外传来晨鸟吱吱啁啁的鸣唱。是由布谷、画眉、白头翁、黑地鸦、竹鸡、斑鸠、黄鹃等等大鸟小鸟组成的交响。交响之下,早春二月的树木都会滴出翠来。
洞房之夜,他们是在清晨做的爱。
自此之后,罗茜都喜欢在早晨和明松做爱。早晨做爱可以听着鸟声,可以在鸟声的伴奏之下,身心也像音符一样,无比的自由和欢欣雀跃。
欢欣的灵魂,有时便会跟着鸟歌,去穿梭大雾山的奇妙。在雾中穿梭,那是一年四季,不论冬夏,都有着美妙的感觉。早晨或傍晚出门,身上就像披了一件轻柔柔、洁润润的雾纱。灵魂就如鸟一样,在雾中轻飘曼舞一回。树木上的雾不说,山顶上的雾不提,寨前寨后的层层梯田,便将雾叠作一层层的,成了实实在在的云梯。飘在云梯上面,就像飘往了天堂。遥远的天堂,也像到了自己身边,到了自己眼前。苞谷地里的苞谷叶,菜地里的菜叶,红薯地里的红薯叶,都会托着一条条的雾、一团团的雾,冰条一样、雪团一样翻滚,也美得可以。灵魂跳上去,雾汽马上会将灵魂凝结成晶莹的露珠。太阳也会在露珠里红艳。
罗茜在马明松的身下音符一样欢欣。
鸟儿仿佛唱得特别起劲。罗茜蝶翅一样的睫毛扇了扇,眼睛如梦似幻地睁开了一下,鸟声便一串接一串地飘出来,群鸟般落在明松的身上。
明松感到自己是鸟王,飞翔着罗茜辽阔的心空。
是鹰击长空,他看到罗茜两座挺拔的雪峰闪出迷人的光彩。
是带着百鸟归巢。他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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