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一样让他觉得头晕目眩。他的脚像是中了魔咒一般进了小玲的屋子，那是他的第一次，小玲温用柔软的手引导着他，让他在失去意识前找到他想去的山洞。

十二岁的他在那个洞里找到了失去的勇气，在那个洞里他忘记了自己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他也忘记了自己是个被人称作狗蛋的瘦小子。

瘦弱的狗蛋迷上了那个湿润温暖的洞穴，他喜欢小玲把他拥在怀里，那感觉像母亲像情人更像是拯救他的圣女。

狗蛋知道张老爷每月来小玲这里三次，剩下的时间小玲都会让他自由的在洞里玩耍和探索，当他玩累了小玲就会把他埋在胸前让他在温暖中甜甜的睡去。

尽管很小心，但是狗蛋每晚出去的事情被隔壁的三剩知道了，当狗蛋正在那个让他成为勇士的洞穴里奋战的时候，三剩突然出现也要进去，和他一起分享那个温暖潮湿又舒服的小洞穴。

“若是不让我就告诉张老爷”，三剩咧着嘴露出一嘴黄牙。

“我不要”，小玲颤抖着把狗蛋从洞里拉出来，“我不喜欢他”。

三剩比狗蛋高大，满脸麻子，嘴角还有一个长着黑毛的痦子，脱光的身上到处是留着黄脓的脓包。狗蛋像条丧家犬一样给三剩让路，当三剩找到洞口一下子深入的时候，狗蛋把小玲的簪子插进了三剩的太阳穴！

红红的浓血流了小玲一身，小玲尖叫着跑出门。当张老爷带着人赶来时，狗蛋已经翻墙逃走了。

“我杀了人！”狗蛋徘徊在冰冷的大街上，“不能回去了”。

太阳还没出来，到处黑乎乎的，两个乞丐端着热汤唤着狗蛋，“喝碗热汤暖暖身子吧”。

当狗蛋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命根子已经不在了，一间阴暗的房间里躺着十几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手脚被分开绑在砖头做的床上，下身刺痛灼热，一根稻草秸秆代替了他用来滋润山洞的管道。

……

宁贤迷恋她的身体，因为她像极了小玲，虽然他不能再去山洞玩耍，但是她却能给他小玲当年给他的那般感受。

昨晚宁贤突然想起每年初三都会放秘密监狱的眼镜蛇出去庆祝的惯例，他要改变这个惯例，正要打算加派人守去秘密监狱的时候，她如蛇一般缠住了他，他温柔的小舌头给了他颤抖，让他心甘情愿的躺在床上，如同他丢掉命根子时候被绑在床上一样的伸展开手脚躺着，任由她把消失的管道给找到。

一次次，他不要她停，他要这种失去多年的感觉。他闭上眼睛，他身体失去的那部分仿佛回来了，他在温热潮湿的洞里探索，洞里更湿更热也更紧，有好几次把他觉得洞口不断缩小缩小，最后把他挤的呼吸不了，他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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