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
湛长风走到收拾得尚可的小木屋前,大白天闭门是什么道理,她念头一动,插销脱落,圆木倒地,将慕清婉吓得缩到了角落。
“不管你是谁,请立马离开!”她一手护着女儿,一手紧握着木棍,盯着大开的门口喝道。
让她惊恐的是,那扇门又合上了。
“你你还在吗?”
“在。”
湛长风现出身形,温文尔雅道,“莫怕,我只是一个有点手段的人,今次算是为令媛来的,巧合的是,中途遇到意外,幸夫人施以援手。”
慕清婉听完却是眸光一颤,更是惊惧,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宝儿累了,我可以先将她放进屋里吗?”
“请便。”
慕清婉多看了她一眼,低眉抱着幼孩进里屋,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小床上,“你看到她很开心?”
幼孩傻呵呵地笑。
慕清婉无力地自言自语,“你为什么会看得到她,她又说是为你来的”
是那样吗?
慕清婉掩面静坐了片刻,悄悄抹掉眼泪,走出里屋掩上门。
“喝水吗?”她礼貌地倒了两杯水,请人坐下。
“多谢。”
她看向湛长风,没想到她会真的接过水碗坐下,此人像是风神玉骨砌成的,纡尊降贵到了她这简陋地,却又颇有风度地接受这一切。
慕清婉心情复杂,眼神更复杂,害湛长风以为自己来错了。
湛长风正想进入主题,问问此界情况时,听她坚韧又哀怨道,“告诉我,宝儿的爹是谁?”
“嗯?”
“难道我连她爹是谁都不能知道吗!”
湛长风看着忽然哭起来的慕清婉,“”
似乎真的来错了,她爹是谁她如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