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故意用寄售的那位难伽族引诱什么人出来吧?!”
“上尊说笑了,寄售靖穹时,太一已经将靖穹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了贵方,贵方也知晓售卖靖穹可能会引来某些麻烦,当时,太一认为贵方会接下这一单,自该有能力应付。”
霄时上尊被她坦荡打了一巴掌,脸色发红,些微恼怒。这桩事,九霄宫是有一定责任,按照难伽的危险等级,本该有尊者在暗中看场子,必要时,还有他这位准圣及时出手。
但是九霄宫,能够主事的霄锋、霄夷被她打成了重伤,霄琼在另一处重地看守,霄丞在主持论道会。
事发时,霄诰病重,他恰好去为霄诰稳定病情了,以致宁鹤、衡方、靖穹打起来时,根本没人阻止。
霄时上尊试图心平气和,“九霄宫确有监管不力之责,当为此次变故负上一半责任,然本尊疑惑,依长生帝君之能,若有心想制止事态发展,是很轻松的事,却任由其一发不可收拾,是何故?”
他怒的缘由是,湛长风明明在现场,却不一开始就制止,有故意坑害九霄宫之嫌。
湛长风回道,“那时,靖穹已经被卖给了魔道尊者衡方,已与太一没有任何关系,靖穹与宁鹤帝君间又有深仇大恨,所以我认为,宁鹤、靖穹、衡方之斗,属于了结恩怨的正当方式,九霄宫要是嫌他们破坏了建筑,打乱了坊市的经营,当然有权力阻止他们,可我是没这个权力和义务的。”
“到此阶段,因为主动留下来观战而意外陨落或重伤者,理当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别人无法置喙,也没理由替他们伸张正义。”
“及至,宁鹤帝君用出了波及整片大陆的血脉天赋,造成无辜性命伤亡,出于对生命的关怀,我方能帮就帮。”
“可你明明能选择直接打断宁鹤帝君。”
“我为什么要掺和进宁鹤与靖穹间业障累累的因果里,与宁鹤结下阻道之仇?”
霄时上尊面色深沉,“没想到长生帝君竟是,理智得近乎薄凉。”
“大概,这也是我能容忍九霄宫拍卖我天朝主官,险些致其陨落,而不迁怒的原因。”
霄时上尊神色一滞,渐渐大笑出声,“好,商人重利重诚,多谢长生帝君坦诚相待,适才是本尊疑心重,想偏了。”
“九霄宫本身的产业原就游走在普适的道德观边缘,更是与某些星界的律法习俗相冲突,我们敢立下九霄玲珑会,已准备好迎接各方的质疑、打击,但我等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如那极富争议的两条,拍卖或出售活灵、拍卖或出售来历不明之物。私以为,有智的活灵,完全能为自己负责,他们自己都同意被拍卖出售,别人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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