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这里发生的一切。
秋夕痛的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只感觉到这样的痛,比当初她选择跟在青衫身边做一个发泄的工具时,还要难受。
青衫?
顿时,痛的受不了的秋夕,停下了打滚的动作,忍着身上的痛,跪在地上,“主人,到底为何,你要这样惩罚我?”想来那天的情景应该被青衫知道了,而陈义,应该就是那个告密的人。
心中立下毒誓,如果她还活着,定然不会让元彬和陈义有活着的机会,更会把发生在她身上的痛,千倍万倍的报复在他们的身上。
“主人,主人.....”秋夕每叫一次,她的声音都会压低一分,那种隐忍的痛,毫不犹豫的传入在场他们每个人的耳中。
青衫一连退后两步,似乎对这女人残样很不厌烦。
好,很好!
这个女人跟了自己那么多年,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到现在这个女人竟然还没有忘记男人。
看着眼前口口声声叫‘主人’的女人。
这声‘主人’他听了多少年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音调代表着什么意思。
青衫看了一眼旁边的陈义,陈义脸色苍白,可,瞬间听到了耳边的一个声音,为此,抬头看向那人,却还是看不到青衫的脸。
陈义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努力强撑起勇气,对秋夕的残样装作看不见,慢慢靠近秋夕,对那个口口声声叫主人的女人开口,“你都这样了,还叫主人,主人能听见吗?”
“你......”秋夕的动作一停,抬头看向眼前,却什么也看不到,她心理清楚自己这双眼睛算是瞎了。
心中对陈义的恨意,她怎么也掩藏不住,一下子站起来冲着陈义而去,可,她的动作却被迫停止,只因为,陈义掐着她的脖子,“都变成这样了,你还是放不下他?”
秋夕身子似乎被一下子抽干了所有力气似的,随着陈义松手的动作,秋霞一下子躺倒在地上。
她久久的盯着同一个位置,许久没有动作,就连拿难以忍受的头痛,此刻也渐渐感觉不到了。
过了许久,就在陈义以为要失望的时候,却听到秋夕开口了。
“他还在吗?”
陈义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青衫,得到示意,“嗯”了一声。
秋夕苦笑一声,“我就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你永远都不会忘记!”想着,秋夕心底涌起一阵巨大的恐惧。
如果连对华老的那点点心思,对别人来说也是一种厌恶,那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原本以为因为华老最近经历的事情,会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可,现在看来,她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想着,她的两手捧着头,用力的摇晃着,似乎人不受不了头痛,又似乎,因为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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