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说我有了孩子,就算拴不住股息的心,但那也是顾家的长房长孙。”
“墨权倒是好手段,这长房长孙可是墨权的。父亲,我在帝都功亏一篑,全都是墨权捣鬼。他表面上是帮助我夺得顾家大权,可实际上却让时婉儿恶意阻止。”
“曾经,墨尔德有一次可以壮大机会,断送在这养不熟的白眼狼手中了。”
“养不熟的白眼狼?”哈尔听到这话,重复这几个字,不知道是在说墨权,还是在说他。
他仔细看着顾希,他的脸上一派平静,宛若古井无波。
他现在这个年纪,就能表现出如此沉稳,实在是太难得了。
喜怒不形于色,真想在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东西来,还真不容易。
“这件事我知道了,我自会处理。”
“好,那我先下去了。”
哈尔挥挥手,顾希便转身离去,走之前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步伐。
“父亲,母亲去世这么多年,你可曾想过她。”
“怎么好端端,提到了这个?”哈尔蹙眉。
“只是我从出生就跟她失散,有些想她了。”
顾希淡淡的说道“有机会,想去她墓前祭拜。”
说完,他大步离去。
他放了时婉儿,让她和时母团圆,这是时婉儿万万没想到的。
她没想到顾希没有害死她母亲,只是囚禁起来而已。
所以……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骗自己上钩,骗墨权上钩?
时婉儿此刻恍然大悟,震惊的看着他。
“顾希……你……你故意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走吧,离得越远越好,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顾希冷声说道。
“你……是在恨我。”
她唇瓣哆嗦的吐出这几个字。
如果不是她,顾希会和念暖结婚,不掺杂任何杂念。
什么墨尔德,都是狗屁。
他从来没有想过谋害顾家,从未,而是他故意制造出一个假象,自己贪图财产,故意和顾念暖成婚。
都是假的……
他只做了一件事,将计就计。
逼婚真的能让他乖乖就范,他后面也不会那么简单的害了她母亲,把她关进了精神病院。
如果在一开始,他就用母亲威胁自己,她肯定什么都放弃了。
可他偏偏跟自己结婚了,婚后又把自己送进精神院,说了那些“肺腑之言”,说自己残害了顾寒州,说他要再娶顾念暖。
这些话他不是说给自己听的,而是想要说给顾念暖听。
她在精神病院,不见天日,根本见不到任何外人。可他走后,自己赛了点东西,就收买了护士,给顾念暖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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