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夏青就更加感到惊讶了,没想到朱学名方才到现在一直带着一股子怨气,竟然是因为他怀疑自己的父亲是想要打伤自己的罪魁祸首?!
“朱学名,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你父亲之前……有虐待过你么?”夏青有些担心,毕竟朱学名是一个几乎不出门的人,并且身有残疾,虽说眼下医院并没有检查到他身上有其他外伤,不代表以前没有过这种情况发生。【醉书楼小说网,轻松阅新体验WWW.zslxsw.\\com]
“什么算虐待?拿皮带抽我算虐待的话,那他不虐待我。”朱学名面无表情的回答说,“他就是不理我,每天给我往屋里放点吃的喝的,别的就不管我。他没打我,没骂我,没不给我饭吃,没不给我衣服穿,没把我给扔到大马路上,或者荒郊野外去自生自灭,他就是不跟我说话,你们觉得这样算虐待我么?”
夏青深知,漠视一个人在家里面的存在,对这个人不理不睬,不沟通不交流,这种冷淡的态度其实已经可以算作是冷暴力了,只是现在朱信厚已经死了,当着朱学名的面,夏青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好。
“你爸恐怕还真没办法进去把你打昏过去,”纪渊对朱学名说,“他死了。”
朱学名猛然抬起头来,盯着纪渊,夏青也吓了一跳,没想到纪渊居然会突然这么直白的把事实真相抖给朱学名,毕竟朱学名才刚刚苏醒,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夏青很怕他会忽然两眼一翻就昏厥过去。
好在朱学名只是脸色依旧那么苍白,看起来好像一副随时随地可能昏死过去的模样,但却并没有真的出现让人担忧的那一幕,他只是木然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就好像一瞬间把魂儿给丢了似的。
“你们骗我的吧?”过了好一会儿,朱学名才抬起头来,用一种怀疑的口吻质问夏青和纪渊,“我都还没有死,我爸他会舍得死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和你父亲的关系非常紧张么?”夏青皱皱眉头。
“不紧张,一点都不紧张。”朱学名回答说,“他跟我都快没关系了。”
“朱学名,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因为情绪不好,身体也不舒服,所以说起话来主观色彩太严重,但是我想要提醒你一下,现在弄清楚事情的实际情况,对于我们的工作很重要,对于你的个人安危也很重要。”
夏青这话可不是在开玩笑,凶手没有单纯的把朱学名锁在屋里,而是将他也砸晕了之后才锁进去的,这让警方不能够完全排除凶手最初的目标是朱家父子二人的这种可能性,假如凶手当初是因为某种外界干扰,没能完成原本的杀人计划,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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