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其他人也不再说话。
夏青见状,也没打算勉强他们开口,向那几个人道了谢,就请他们离开了。
厂长为了方便他们了解情况,特意找了一间暂时堆放杂物的小办公室,这倒也确实给纪渊他们两个人提供了很多的方便。
送走了那几位中年技工之后,夏青没有急着去找保洁员过来,而是关上小办公室的门,和纪渊先讨论一下方才无意中得知的这个小八卦。
“我之前就在想,从朱信厚遇害时候的形式和状态来看,很显然这一总谋杀案的性质应该是仇杀,凶手对朱信厚是带有着比较强烈的怨恨情绪的,可是从对现场痕迹的勘验这个角度出发,又看不出来仇杀的迹象。
朱信厚的住处没有被大力撬锁的痕迹,甚至连技术开锁的痕迹都没有,这说明凶手是经过主人允许,朱信厚打开门放行进去的,那么这就不可能是单纯意义上的仇人,至少不是明面上的仇恨,对方来找朱信厚,不但不会让朱信厚立刻就戒备起来,甚至没有想到对方起了杀心了。”夏青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继续说。”纪渊点点头,示意夏青说下去。
“方才他们那几个人虽然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但是很显然,这个厂子里有一个保洁员跟朱信厚的关系恐怕没有特别的单纯,并且这种绯闻能够被他们这么遮遮掩掩,并不是因为保洁员还在厂子里上班,而是那个和朱信厚关系匪浅的保洁员……应该是已婚的身份,所以和朱信厚之间的关系才会变得那么讳莫如深,别人不好挑明了讲出来。”夏青继续陈述自己的观点。
“我同意,所以你打算怎么把这个跟朱信厚关系不一般的保洁员给找出来?”纪渊问,“我方才问过了厂长,他们这个厂子的办公区一共有五个保洁员。”
“五个才好办,”夏青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五个女人足够一台戏了。我和颜雪、宁书艺还有任娅娅上大学的时候就是一个寝室的室友,也是关系最好的朋友,但是我们四个人里面,也还是有区别。
因为颜雪脾气急,任娅娅脾气缓,实在是个性差异有点大,颜雪总忍不住提任娅娅瞎着急。我呢,因为原本体能欠缺,所以养成了运动习惯,宁书艺是为了上警校才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平时对运动根本没有热情,这样一来,平时我和颜雪相处比较多,相比之下宁书艺和任娅娅走得更近一点。
五个保洁员,不可能互相之间关系都一碗水端平,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倾斜,而那个保洁员和朱信厚之间的绯闻事件,连厂子里几个技工都知道,其他保洁员自然也都是非常清楚这些的。
我打算找平日里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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