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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从这个假设出发,纪渊也还看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回头跟负责简直朱学名的人打个招呼,”他对夏青说,“盯紧一点,一定要不放过一丝一毫,千万不能马虎大意。朱学名冒着自己可能会死的风险也要杀死朱信厚,从一方面来讲说明了朱学名对父亲的恨意很深,从另外的一个角度来讲,这也未尝不是他性格非常小心谨慎的一个体现。
如果朱信厚被人残忍杀害,作为儿子的朱学名不仅幸存下来,并且还只是受了一点点的皮外伤,那这么一对比,很容易就会让人觉得起了疑心。
由此看来,朱学名的城府很深,耐得住性子去策划,敢赌也豁得出去,归根结底所有策划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逃避法律制裁。
如果我们的推测成立,那么朱学名的腿应该是早就恢复了的,具体什么时间,恐怕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其他人能知道准确答案,他在杀死朱信厚之前,为了麻痹所有人对他的警惕性和关注,可以一直当一个被关在家里面没有生活能力的废人,甚至可以熟练的在医生面前做戏,那么他现在也一定会非常小心的不露破绽,等到他认为风头过去了,可能就会远走高飞了。”
“你说的这些,我也有考虑到,”夏青对此表示认同,“有了咱们现在验证的这个结果,我就在想朱学名之前对咱们,包括在医院住院时候的一些态度,还有最后吵着闹着就要出院回家的这些事情。
我觉得他对周围的人之所以排斥,之所以表现出脾气很大,主要目的是用伪装出来的那种病态的坏脾气来作为保护色,和其他人保持距离,因为他表现的很易怒,所以警方向他了解情况的时候,他发怒没人觉得可以理解,医生给他做检查他也不配合,大家都觉得他是残疾多年,再加上家里又发生这种惨剧,导致了他的坏脾气和古怪个性,谁都没有怀疑过。
但是在医院里住着,身边一直都有医生、护工还有警察在,对他始终属于高风险的环境,所以他才会那么急着闹着要出院回家。”
“还有被他骂走的那两个老太太。”纪渊补充了一句。
夏青叹了一口气,觉得张阿姨和她那个老姐妹也真的是够冤的,本来是一片善心,想要帮助一下可怜的邻居,哪能想到对方藏着那样的小心思,两个老太太平白无故被骂了一度,惹了一肚子的火,真是想一想都替她们委屈的慌。
忙活得差不多,趁着冰块还没有化成水,两个人清理掉车库里面的碎冰,驱车赶回公安局,回去的时候刚好第二次勘验现场从窗外提取到的足迹和指纹也有了结果,证明的确就是属于朱学名的,不仅足迹和指纹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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