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头过去了,都会觉得算了,这么多年的感情,没必要那么计较,但是我真的忍不了别人拿我的孩子说事儿!”南琴得到了理解,更加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她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我讲孩子的时候,说什么我两个女儿上一次去她家里的时候多么没出息,像两只野猴子一样!
你说谁家的孩子不是妈妈的心头肉啊,我两个孩子性格是比较活泼,那也没有她说的那么过分,以前带孩子去她家里玩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既然那么看不惯,为什么之前不和我说呢?我们俩明明是什么都可以直截了当说出来的那种交情,非要在同学聚会的时候说我的孩子么?”
范悦怡坐在旁边,抿着嘴唇,脸扭到了另外一侧去,感觉如果不是在极力克制,恐怕现在已经笑得一抖一抖的了。
夏青一边安抚南琴的情绪,一边期待着晚些时候留下范悦怡谈一谈的事情,她觉得这一次柳丹扬他们的同学聚会,搞不好背后还真有不少故事。
“算了,丹扬人都不在了,我抱怨太多好像显得我这个人小心眼儿一样!”南琴控诉了一番之后,估计是心里面也痛快了,情绪也稳定了很多,说起话来便又恢复了克制的状态,“我估计她也不是存心的,毕竟自己想要小孩儿心里面也焦虑,别人说什么她还不好意思太过分,跟我太熟了,反而没顾忌吧!”
说完她摆了摆手,一脸疲惫的摇摇头:“算了,不说这个了,人都已经不在了,我说出来替自己孩子抱个不平,心里不那么委屈就够了。”
“昨天晚上你和柳丹扬有没有联系过,或者在其他时间遇到过?”纪渊问,对于南琴方才的那一番哭诉,他始终是一副冷眼旁观的姿态。
他和夏青在案件的调查工作中似乎一直都在下意识的一个唱红脸一个白脸,而他因为情绪内敛,板起脸来颇有一些威严,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那个唱白脸的人,并且在他这种不动声色的衬托下,夏青的亲和力也更加突出了。
南琴很显然也意识到这位男警察并不像旁边那位女警那样可以推心置腹,所以在回答纪渊的询问时便下意识的收敛起了所有主观情绪,小心翼翼的对他说:“没有了,那天我跟她吵完出去透了透气,我回来她不在,因为我觉得那件事是我受了委屈,所以我也没那么没皮没脸,还主动跑去找她。
当然了,她也没找过我,我被她搅和的,心情不好,就跟同学一起喝酒聊天,心里确实有一种想要找她说说的冲动,但是怕真的伤感情,就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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