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针对你的话,那他这不是杀敌八千,自损八万么?!你们两个之间那有什么深仇大恨,充其量也不过是陈清绘的事情而已啊!”
“这也是我感觉很困惑的地方,”纪渊缓缓点了点头,面色凝重,“我认为其他人没有产生这方面的怀疑,就是因为这么做的代价太大了,完全不合理。
最初我联想到这些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是不是因为遇到袭击,受了重伤,就出现了被害妄想的征兆,但是后来细细回忆起来,发现有一些小细节,是原本看到了也没有放在心上的,再回忆起来,细细品品,有些不对。”
“比如说呢?”夏青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心疼。
纪渊这些年一直默默一个人扛着这些心事,试想一下,一个经历了自己的负伤和朋友的惨死,刚刚从病床上能够爬起来,需要每天面对着枯燥而又痛苦的康复训练的人,忽然意识到原本悲痛愤怒的遇袭,竟然有可能是自己身边的亲密战友一手策划出来的,那种打击会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