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城中,一早就出城去打猎了。”
打猎?
最喜欢打猎的尉迟伯伯,在这个季节都不动手呢。
窦先仁那细胳膊细腿的娘炮,竟然去打猎?
杜荷嘴角升起微笑,心道,窦先仁,你特么给本少爷挖坑是吧?
唰。
杜荷一甩袖子,高声道“请敕旨!”
张俭转身,不多时间,庄重地抬出来一个木匣子。
杜荷上前,将木匣子打开,拿出了一道敕旨。
这敕旨,在他刚到同州的时候未随身携带,随后却是有人专门送到了。
杜荷打开敕旨,大声念道“……封?邑县侯杜荷为同州别驾,辅佐刺史尉迟恭治理同州,遇紧要事,可便宜行事!”
下方,原本还打算看戏的陈弘毅和杨成顿时一惊。
便宜行事?
就这四个字,太能说明问题了。
难怪杜荷一到同州,就接管了同州防务,还把司田方州字打入了监牢,原来是有敕旨做护身符啊。
有便宜行事这四个字,除非杜荷把天捅破,否则朝中都是不会管的。
杜荷收起敕旨,淡淡地说道“本官奉旨便宜行事,何须要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到场,来人,请刺史大人!”
“是!”
张俭等人答应一声,便朝后院而去。
后院之中。
尉迟恭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连水都不敢喝一口。
他好歹也是马上将军,身体好的不得了,哪知道这次竟然栽在了一碗粥上。
就在这时,张俭带人进了屋子。
张俭抱拳道“吴国公,我家少爷在大堂审问方州字,还请你到场坐镇!”
尉迟恭有气无力地说道“不去不去,老夫现在连说话……都困难,不去!”
张俭却说道“得罪了!”
他一挥手。
只见几个护卫一人拿着一把锯子,上前就开始锯床。
咯吱咯吱几下。
那雕花的达木床,竟然就被锯开了。
不等尉迟恭反应过来,五个护卫就将大床抬起来往外走,径直来到了前院的大堂之上。
咚。
大床就放在了杜荷旁边。
尉迟恭脸都绿了,指着杜荷“小子,你是想让别人笑话我吗?”
杜荷上前,小声说道“尉迟伯伯,别动怒,你现在就是个吉祥物,不必说话,看好戏就行了,没有你在场,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尉迟恭“……”
只见杜荷转身到桌后坐下,一拍惊堂木,说道“带方州字!”
“是!”
……
城南,一个偏僻的院子中,原本应该出城打猎的窦先仁等人,却是全部聚集在此。
砰。
突然,院子门被人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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