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射击了,还有狙击手,他们瞄准的目标就是唐通军前部人群里的监兵。不求把他们全都打死,但打死一个,前部的松动就也大上一分不是吗?
“呼……”平通桥上,朱纯臣放下手中的单筒望远镜,呼出了一口气,额头上冷汗连连。但终于能暂时送一口气擦擦汗了。
别看平通桥是郑芝龙将旗所在,这儿只有三千步骑兵,先前一直叫朱纯臣心神不宁,是唯恐战败了,跑都跑不了,现在他能放下一点心了。
那唐通手下军兵虽多,却没有盾车,上下都是血肉之躯,应该是难扛的住郑芝龙军的枪炮的。
“唐通这贼子枉负圣恩,献关降贼,吾恨不能得其肉而食之。安南伯今日若能重创贼军,捷报送到御前,定能叫陛下大喜过望,一扫离京之颓废。”
郑芝龙听了哈哈大笑,“借国公吉言了。唐贼依仗着兵多来攻,今日定让他知晓厉害。”
就在这说话间,六门火炮又一次喷出火焰来,这次就不是实心弹了,而是正中的散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