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敢从应天来东京城搏一搏的人就比去岁愿意跟随赵构北上的人要多得多了。
秦桧早年也是从太学里走出的人物,他当过太学正,相当于后世大学里的值班老师的角色。自打从这地方迈出去后,他都不关注这儿很久了。现在再次走进锡庆院,看着眼前几个已经不认识的博士们,心中很是有种物是人非之感啊。
“嘶……”当秦桧道明来意之后,客室里响起了几声吸气声,那为首的一老儒因为震惊,把胡须都猛地最掉了几根。
“敢问秦相公,燕王这是何意?”又是出策论,又是问古今天下计的?燕王人可还在城外呢。
秦桧哈哈大笑,“老先生莫不以为燕王就进不了汴梁城么?”
老儒脸色猛地剧变,“岂敢,秦相公莫要屈杀人。”这种大事上,谁也不敢疏忽留下口舌来。
“北军猛如虎,南军怯如鸡。此战虽未开,实早已有定论。燕王何等大略,目光焉会还盯着囊中物?几位也莫要迟疑,只做一场科考不就是了?”
秦桧这话说的意气风发。但他现在真的没有不意气风发的理由。
这次政治投机,他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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