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你这么一说。”
“晓常,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当年盖你一帽那件事?多少年过去了?小时候的事真的不要记在心里了,到现在一想,算逑事么……”王大龙见着朱晓常神色不愉,开始东拉西扯的开解,“咱们都要向前看,虽说现在向前看也看不到个毬,但是总要看的,万一前面有个毬呢?这是谁都说不准的事。咱哥俩都好好的,好好处,回头你跟你妹帮我好好说说,润笔加倍,两千字就成,就当我求她了,咱们说定了,现在把这事放下,好好喝一顿酒,来,我给你倒上!”
“有一说一啊大龙,别的不说,我跟你说句最实在的,打球那件事,我绝对没有放在心里,我甚至可以拿我的人格发誓。”
看着王大龙回身拿酒,朱晓常等不到王大龙再回过身,脱口而出的满满都是真诚。
有啥可记恨的,是,咱是被盖了一帽,丢了一地的面子,而且伤了腰,在地窖里卧床抱着酒坛子捱了好些日子。
但是,关键是但是,你丫的也没好过吖。
崴脚了吧?骨折了吧?拄拐了吧?被广告牌子拍了吧?ICU里办年卡了吧?听说,还顶配了纸尿裤半年,到现在起夜的次数还稳定在两位数……无论是从程度还是时长,王大龙的坎坷历程,实在是很难让朱晓常无法满意。
实际上,在得知夜店广告牌子把骨科住院其间偷跑出去夜店的王大龙拍成只剩一根拐杖的时候,朱晓常已经在心里原谅了王大龙,等到得知消息的当天夜里蒙在被窝里偷笑了小半宿之后,朱晓常更是十分确定,自己真的是原谅了王大龙。
“那就喝酒!我听说你酒量不错的,走一个!”
王大龙塞到朱晓常手里一支高脚杯,很有风俗的倒了个满杯,却是红酒,朱晓常自然不在意这种小事,碰了杯,仰脖子干下肚,又被王大龙塞到手里一小碟麻辣鸭翅,说是下酒。
红酒涩涩回甘,如果是使红酒气味倾向柔顺的乳酪,或者纯粹粗犷富含麦香和碳水的酵母面包都还凑合,这儿却给弄了一碟儿鸭膀子……或许大概齐会别有一番滋味?
“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事儿。”王大龙凑近朱晓常,从他碟子拈了一支鸭翅,细细的嚼,小小声的说,“你也看见了,这桌酒不是我一个人出钱,还有俩人帮着一起操办,我想说的不是出钱多少的事儿,我压根就没在意。我想说的是,我真没想到那俩货居然能把文道的人请过来,而且还是副会长那个级别的。”
王大龙说着,朝人声鼎沸的最盛处一抬下巴,朱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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