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遗弃之地,那名剑修很强。可是放眼诸天大世,哪怕是在北州的蛮荒边域,天玄境武者都不值一提。
为什么帝君这么重视一名如同蝼蚁一般的天玄境剑修呢?
为何帝君以一生对手的姿态和那名剑修平等对话呢?
世人不懂,根本无法理解所看到的那画面,只能够大惊而愣,彻底傻了。
再然后让世人所抓狂和震惊的是,那名犹如蝼蚁般的天玄境剑修竟然和帝君相邀一战,千年后不管走到哪一步了,都要提剑一战。
对于亲眼看到那一幕的人而言,此场面无异于天崩地裂,日月崩碎。
如果在那之前有人告诉他们,会有一名天玄境的武者邀战帝君,世人对此只会嗤之以鼻的大笑不止,当作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哪怕是中州的那片存在了数十万年的无尽幽海被踏为平地了,世人也绝对不会相信有天玄境的武者会敢挑衅大帝的尊严。
可惜,事实便是如此,无数人都亲眼看到了那一画面,至今都不敢忘怀,亦不敢有半分亵渎。
雪魔宫的墨凝妃一开始对剑宗突然出现的剑子虽然好奇,但是也没有联系到被遗弃的百国之地。
可是此时此刻,她认出了顾恒生,听顾恒生说剑宗的剑子是他的故友。一下子,墨凝妃的记忆便犹如巨浪滚滚而下的一发不可收拾的涌现而出,将一切的事情都联系了起来。
墨凝妃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在百国之地的时候,帝君曾亲口称呼那名剑修为——独、孤、殇。
而云鹜剑宗的剑子好像也叫做独孤殇……
“你……你刚刚说什么?”
有一势力的人全身打了个冷颤,强忍着惶恐之意的问道。
这一刻,无论是来此的各方势力,还是锋城内的亲君卫和无数将士居民,尽皆目瞪口呆。
“敢问顾将军,剑子可是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
雪魔宫的墨凝妃香唇一紧,似乎因为想到了那日的惊世之幕而惶恐不已,娇脸失色的问道。
顾恒生慢慢的将目光移到了墨凝妃的娇躯上,缓缓点头道:“是。”
虽然已经确认了这一点,但是墨凝妃听到顾恒生的承认,她还是下意识的娇躯一抖,险些有些在虚空中站不稳了。
“你……你刚才说我剑宗剑子便是当初和帝君相邀千年后一战的那人?”
云鹜剑宗的长老路峻抖了抖长袍,口干舌燥的直盯着墨凝妃,一脸的不敢置信之色。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想来便是贵宗剑子。”
墨凝妃收起了媚术,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四周的势力和城墙之上的众人,都感觉身体一寒的麻痹了,眼瞳中泛出了无数条震撼惊恐的涟漪波澜。
“这……”云鹜剑宗的长老路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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