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安初笙慢慢走到了顾恒生的边上，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什么事？”

顾恒生看了一眼安初笙。

“昨天我杀了一个登徒子，有点儿来历。”

安初笙冷声道。

“无妨，杀了便杀了，无需理会。”

顾恒生不以为然，丝毫不在意。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安初笙都会相信师傅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多谢师傅。”

“在这儿待了十多年，该换一个地方了。”

顾恒生看了看四周，眼神中的沧桑似乎感染到了安初笙，让她不禁一愣。

“师傅，咱们去哪儿？”

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具体的目的地，四处漂泊。

“去第二十一重天吧！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了。”

当年的故人都已经到帝路的更深处了，而且这儿已经无法让顾恒生凝炼道心，是时候离开了。

“可是师傅，我的修为……”安初笙想要度过生死路，难如登天。

“一切有为师，放心。”

顾恒生的声音很平淡，却给了安初笙极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