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凶残地杀害了伍兰芳。
在保证书上签字后,苑丹直接了当地问道:“证人樊付阳,二十年前的公历六月二十五日晚九点,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河边,正伤心流泪。”樊付阳道。
“因为什么?”
“家庭琐事,被媳妇给打了,总觉得很委屈,就找个地方哭一下。”
“你可曾见到了徐广远?”苑丹问道。
“看见了,他也去了河边,鬼鬼祟祟的,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在柳条下方藏了捕鱼笼。”樊付阳道。
“反对,公诉方找来与被告人形态相似的证人,混淆视听。”迟未然终于憋不住了,起身大声道。
“辩护人,你要为你的话负责任,检方作为司法机关,难道会不择手段诬陷被告人吗?”苑丹拍桌子道。
“我对此保留意见。”迟未然哼声道。
“法官,我冤枉,那晚我就在河边。”商再军喊道,脖子上青筋暴露。
“被告人,昨天你还说,已经记不清楚了。”苑丹趁势说道。
“我,一个晚上,我想起来了。”商再军支吾道。
“传证人徐广远到庭。”方朝阳冷声道。
徐广远就在外面候着,很快被法警带了上来,看到了樊付阳这身打扮,也不禁一愣,失声道:“大阳子,你怎么来了?”
“老徐,二十年的晚上,在河边,你看到的是我。”樊付阳知道徐广远耳背,大嗓门说道。
“不对啊,我明明看到的是商再军。”徐广远挠头道。
“证人徐广远,你当时距离所见之人有多远?”苑丹问道。
“差不多十米。”
“月光下,你确信这个距离,能看清对方的脸吗?”苑丹继续问道。
“我,我眼神很好的。”徐广远还在争辩。
“老徐,我看到你了,手里拎着个笼子,穿着垃圾处理厂的工作服。”樊付阳道。
“好像是……”徐广远也有些蒙了。
“辩护方需要询问证人樊付阳的吗?”方朝阳问道。
“有!”
“问吧!”方朝阳点头道。
迟未然直接站起来,冷冷地问道:“证人樊付阳,二十年前的事情,你如何记得如此清楚?”
“就是那晚发生的碎尸案,多恐怖啊!村里人都记得,更何况,警察还去问过多次,我那天晚上也出门了,还怕被人怀疑凶手是我呢。”樊付阳道。
“为什么去河边哭泣?你妻子是如何殴打你的?”迟未然问道。
“反对,辩护方的询问跟案情无关。”苑丹举手道。
“反对无效,证人樊付阳,回答辩护方的提问。”方朝阳很公正地说道。
“河边僻静,离村子又不远,以前闷了也常去溜达。我媳妇只是打了我两个耳光,其实也没什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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