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存在防卫过当。第三,受害人姜春花的作风问题,同样会导致被告人心理畸形,同样是不可忽视的因素。总之,希望法庭能关注被告人杀母背后的诱因,给予宽大处理。”闫泽侃侃而谈,其中第二条,是他认为最有效的辩论证据。
“你不要胡说,我母亲的作风没有问题。”束成龙冷着脸再次否认。
闫泽摊摊手,表示发言完毕,无奈地坐下来,他也想不通,束成龙杀母后,毫无悔改之意,总是强调母亲对他造成的童年伤害。然而,却在母亲的作风问题上,一再进行袒护,到底是为什么?
“公诉人可以针对辩护人的辩护意见进行答辩。”方朝阳道。
“公诉方认为,辩护人的极点辩论意见,都是站不住脚的。”苑丹立刻予以反驳。
在法庭上,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有时候,公诉方和辩论方的辩论会进行得非常激烈,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几位庭审法官就是要从辩论中,缕清更多头绪,边听边进行分析,到底有哪些内容是真实有效,量刑上具有参考价值。
苑丹也站起来,继续说道“首先,被告人的心理阴影问题,不能成为他杀人的借口,母子之间固然有冲突,但受害人姜春花从没有伤害儿子的念头。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据检方了解,被告人长到十四岁以后,受害人姜春花就没有再打过他,甚至对这个儿子还非常好,多人都表示,姜春花以儿子为傲。”
此刻,束成龙正在神游之中,好像在回忆往事,对此没有进行反驳,脸上的神情却是阴晴不定。
“其次,掌掴伤及重要神经,只是辩护人的推断。受害人没有使用极端的方法,威胁到被告人的人身安全,因此,不存在防卫过当,而被告人持续掐按受害人脖颈,在其不能反抗之后,依然没有中途放弃,直接导致其窒息死亡,就是故意杀人。”
这条理论站得住脚,旁听席上有人不由点头,综合看来,束成龙杀人的行为非常明显,没有开脱的理由。
“关于辩护人提出的第三点,公诉方认为,完全是牵强附会,没有关联性。一名母亲的作风的问题,可能会引起孩子的不齿,但法治社会,这是个体权利,也不能因此杀害母亲。”苑丹最后说道。
就在这时,旁听席上却传来了一个哽咽的声音,“你心咋这么狠呢,就不能放过小龙吗?”
说话的正是束成龙的父亲,此刻,他已经泪流满面,虽然他文化不高,但也听得出来,公诉方对儿子的罪行咬得很紧,绝不肯罢手。
“不能,杀人是重罪,法不容情。”苑丹回了一句。
“唉,那女人,不老实啊!”束成龙父亲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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