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装着大半瓶牛奶的奶瓶,被狠狠的摔在驾驶座的车门上。
因为顾老三的伤势,王平和他不得已又在尼玛镇耽误了两天。主要是为了等某人消肿。
眼皮被蛰了几下狠的,顾老三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睁不开眼睛了。这状态别说是开车,走路都得靠用手指扒开眼皮,才能看见东西。
这两天里,顾朗白天去医院打吊瓶,晚上就带着王平和小狼崽住在医院门口的县宾馆里。一直到某人脸上有了消肿的趋势,不用辅助也能看见东西了,并且嘴巴也能自己张开吃饭,才又重新出发。
当然,只是说开始了消肿了趋势,并没有完全消肿,此时的顾老三依旧是猪头一枚。所以在出发的时候,干脆带上了帽子和口罩,又用墨镜把眼睛挡住。才算恢复了几分风采。
而在这两天里,被顾老三故意冷落教训的某獾,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又当爹,又当妈”。
晚上倒是还好,无论小崽子怎么哼唧,王平就当听不见。可是白天,即便是听不见,也能闻得见。这几天,就因为随地大小便的事,某獾不知道发了多少誓,要把某狼扔出去喂狗。
此时,牧马人里的结构已经变了样。
原本是某獾独占的副驾驶,在左侧的位置上,被顾朗加了两个挂钩。帐篷里那个给王平用的小吊床被拆了下来,就挂在座椅和仪表板之间,成了某狼崽睡觉的摇篮。
至于王平,此时正站在仪表板上讨好着对面的顾老三,小爪子上还捧着一块满是蜂蜜的蜂蜡。
“呐,哥们特意给你留的,纯天然蜂蜜,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