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下来,边观察边记录时,每看到人脸头皮就一阵阵的发麻,北域的密术实在太吓人了。
钟云疏刚想把东西放回箱子,意外发现,箱子边缘有些厚得不寻常,轻轻地敲了敲,有空响音,拆开一看,里面还有一个本子。
本子仍然用北域文字记录,内容多样,北域到南疆的行路图、和大邺南疆各地的风土人情,最后是一排又一排的人名,纸页上有奇怪的标记。
钟云疏大步走到鄂托面前:“这些人是你杀的?”
鄂托连眼皮都没动,沉默异常。
阿汶达盯着地图:“我知道了,鄂托杀了这些人,假扮成他们,混水摸鱼出了北域,是不是?”
鄂托眼皮突然垂下,继续装死。
钟云疏嘱咐道:“二位大人,麻烦另开一份记录画押。”
“大邺狗最会颠倒黑白,人名而已,凭什么说是我杀的?你们别想屈打成招,我不经打不经闹。”鄂托把头扭向另一边。
阿汶达总觉得哪里不对:“钟大人,可以给我读一下这些名字吗?”万一有他认识的人名。
钟云疏把人名念了一遍。
阿汶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人都是南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