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地道:“实在不行,就只有拼一拼了。”
我和汤易同时问:“怎么个意思?”
“汤爷,从现在开始,就扯着嗓子喊,有多大劲使多大劲的喊!”
老滑头说了一句,随即冲我一扬下巴,“小爷,您就什么也别管,只管向前爬。从汤爷喊头一嗓子开始,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往前爬!老头子能不能活命,就全靠您二位了!”
他的话虽然不清不楚,但我听出他话里悲壮中透着七分底气,心知他多半是想到了一些关窍,只是现如今不方便细说。
这时我已经觉得,哽嗓胸口像是堵了棉花,知道这地下洞道空间虽然不小,但浑浊的气流绝不能够再支撑我们三人的呼吸太久。当即便不再多问,也是咬紧牙关,双手抓地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我回头隔着老滑头看向汤易,就见汤易狠吸了几口气,蓦地扯着喉咙大喊道:
“老滑头个狗日的,老子干八辈儿祖宗!”
我听他猛不丁来这么一嗓子,忍不住想笑,可还没笑出声,就感觉四壁猛然间传来一阵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