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影走在夜色中,好像随时会被寒风吹倒。踉跄的脚印中,有点点鲜红尤为醒目。
满身血呼啦的少年,大摇大摆走进青楼。最后一个目标,赵家的赵欢。
偷摸狂青楼本就被家族中反对,理所当然没有家丁仆役跟随。故而刑真大摇大摆走进。
随手拉住一位低眉顺眼的龟公,抛出一个准备好的银元宝,问道:“刘欢在哪?”
面对一个小孩,龟公并不害怕,这样血淋淋进入青楼,影响太坏。本想着将其赶走,可是当厌恶的表情看到银锭后,瞬间换做嬉皮笑脸。
“小得不知道,请公子见谅。”
嘴上说着不知道,眼角一直瞟向二楼的春字房间。
刑真早就在家将此番情景演练过无数次,也考虑到因刘家的威慑,没有人敢告知实情。
见到眼下情况,当即心底暗喜。龟公想要银子又害怕得罪刘家,才会由此作为。这也正是刑真演练时,最好的预料结果。
将银锭抛给龟公,刑真在一众怪异眼神中,独自登上二楼。当然其中有人已经跑去告官,黝黑少年并不在意。
刑真所在意的是银子没了,对此在心底疼痛不已,暗自安慰自己:“银子没了可以在赚,行大事不拘小节。”
这次青楼之行快上许多,前前后后用了不到一炷香时间。
这样寒冷的夜晚,最美好的事情不外乎吃个火锅,或者睡个热炕头。
当府衙响起鸣冤击鼓声时,正吃火锅的葛束人被呛得不清,一口老酒差点喷对面素衣师爷的脸上。
怒骂着:”娘了个腿儿的,哪个不开眼的东西大半夜击鼓鸣冤。“
素衣师爷道:“老爷还是去看看吧,在乡邻乡亲留点口德。毕竟现在青阳镇人口少了,上面已有风声传出,准备撤掉这个县衙。”
葛束人不情不愿:“好好好,咱俩去大堂看看。”
来人正是刑真,对今日所做之事供认不讳。陈词过后,站在堂下的刑真拱手抱拳。
“请县令大人明察,一人做事一人当,刑真愿承担所有责罚。”
葛束人一听,这还了得。财神爷家的孩子,你也敢给打残废。今日若不严办了你刑真,以后我颜面何存,还怎么指望四大家族继续送银子。
猛然拍响惊堂木,大声喝道:“来人呐,刑真罪大恶极,速速将其拿下,明日午时问斩。”
问斩令牌随即抛到地面,衙役立时便要上前将刑真拿下。
站在旁边的素衣师爷,低头提醒:“启禀老爷,刑真只是把人打伤罪不至死。按照律法顶多流放。”
许久以来,师爷第一次在公堂对案子判决上提反对意见。葛束人好奇的同时夹杂着一丝不满。
“师爷,这可不是你平日的作风?”
师爷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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