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慎微差不多都是装出来的,进了书房之后,他恭敬的行了番师徒之礼,然后,便垂手站在那里,等候着师傅的教诲。
没想到,杨聪竟然一反常态,站起身来,将朱载坖拉到主位坐下来,然后严肃的道:“殿下,今时不同往日,从今往后,你可不能这么随意了,你需得时刻注意上下尊卑,所谓天地君师亲,这君可是排在师的前面,你尊师重道是好事,但也不必在为师面前过于恭敬。”
这话,什么意思?
朱载坖都有点懵了,他有点不安的摸了摸椅子的扶手,随即小心的问道:“恩师,您这是怎么了,弟子有哪里做的不对吗?”
这小子,也不知道在皇宫中遭遇了什么,心中竟然如此不安,而且表现的一点自信都没有,这样可不行。
杨聪依旧面带严肃道:“殿下,你的身份已然不同了,你知道吗?”
身份?
什么身份不同了,朱载坖不知道啊。
他琢磨了一阵,随即有些惶恐道:“恩师,弟子的身份怎么了,难道,父皇要让弟子去就藩了吗?”
明朝有个规定,当皇子的长大之后便得去自己的封地就藩,而且,没有皇帝的允许,不得归京,也不得离开自己的藩地。
这会儿,朱载坖也有十多岁了,差不多,也能算是长大了,嘉靖让他去就藩,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杨聪闻言,心中不由暗自叹息,你小子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就藩?
就什么藩?
你都是要当皇帝的人了,就什么藩!
他把脸一正,郑重道:“殿下,按祖制,你已然是太子了,你知道吗?”
啊!
朱载坖闻言,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
太,太,太,太子!
这话可不能乱说,搞不好,自己小命就不保了。
朱载坖心里已然惶恐的不行了,他惊慌失措的看了看窗外,这才压低声音道:“恩师,您别这么说啊,弟子可不敢有此非分之想。”
你小子!
杨聪忍不住轻斥道:“什么非分之想?按祖制,本就轮到你当太子了,只要不出意外,你必将继承大统,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什么想不想的?”
杨聪这么一顿轻斥,朱载坖反而习惯了。
这,才是师傅对弟子应有的口气嘛。
他小心的看了看四周,随即压低声音道:“恩师,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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