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倚仗要生变?众人都看向权策,等他拿个主意。
权策摆摆手,“麟台那边,不必大惊小怪,表舅维持好场面便是,凡事有来有往,都是理所应当,宗秦客示好,您便对他本人回报一二,不及其余”
这是将事态控制在个人关系上,不扩大,也不外溢。
萧敬沉吟点头,宗秦客邀他饮宴,时常有宾客出入,也常请他邀请三五至交同往,却原来包藏祸心。
权策揉了揉脑袋,慎重道,“侯兄这边,我还须梳理一番,你且等我消息,期间切莫妄动”
“行,都依大郎吩咐”又是一口萝卜苗儿下肚,侯思止点头应下。
酒宴散去,权策多饮了几杯,在悦来客栈的上房安歇,芙蕖得了消息,从府中赶来侍奉。
来了之后,却见到权策双目神光湛湛,清醒着。
芙蕖眼珠子一骨碌,便晓得郎君定是有隐秘事要在悦来客栈做,柔柔靠进他怀里,“郎君,夜里,回不回来?”
权策贴了贴她匆匆赶路,冒着热气的脸颊,“会回来,给我烧水,回来要沐浴”
大老爷一般吩咐了,便出了房门,芙蕖看他走远,噘了噘嘴,嘟囔着抱怨了两句,面上挂着甜滋滋的笑意,转身亲自去为他烧水。
客栈的暗室里,玉奴、绿奴和艾利都在,无翼鸟仅剩的三个高层人物来齐了。
见礼之后,权策落座,主宾四人都有些沉默,良久之后,玉奴来到权策身后,一边为他按肩膀,一边汇报她掌握的情况,“……武承嗣三子武延秀入东宫为太子宾客……武延秀与武三思长子武崇训发生冲突,武崇训遭武延秀殴打……史务滋受命勘问铜匦告密书信……千金公主送了好些人财物到太平公主府,似有所求……”
“等等,千金公主送了人到太平公主府?什么人?”权策插言问了句。
玉奴手上一顿,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那两个字,“定州张昌宗”
这就足够了,这个名字就代表着一个行业,权策转头问绿奴,“史务滋抢了来俊臣的差事,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情,怕是少不了一番纠缠吧?”
绿奴也走了过来,响亮答对,“来俊臣忙于筹备策问取士,不见有何动静,他的堂弟来子珣行踪有异,邀约了千金公主府上的独子温常杰几回……史务滋却是惧怕的厉害,往朝中高官府中走动格外频繁,在府中行事也暴躁了许多,好几个下人暴毙……”
艾利一直跪在地上,此时抬头,“主人,太平公主府上最近行事风格大变,聚敛财货,要挟商贾,听闻,都是那位定州张昌宗在打理,老奴也被迫让出了一些生意的股子,公主府豪奴却不肯放松,逼迫老奴让出剑南烧春份额”
“咳咳”权策正在喝水,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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