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俱厉代他做了措置,亲自监督官差妥当处置了,想了想,又回头对张璟藏说道,“道长莫怪,兹事体大,我等须做一核查,为保万全,只好委屈你了”
张璟藏似是早有准备,面色不惊不变,“官人客气了,只须有吃食酒水,贫道不觉委屈”
幕僚顿时高看一眼,拱了拱手,退了出去,见郑善应仍旧失魂落魄,六神无主,轻声提醒道,“府君莫慌,此事并非府君一人之事,何不回府请示族长?”
郑善应眼睛灼灼光,连连点头,提起衣摆,一溜烟奔了出去。
幕僚在后,长长吸了一口气,颇感郁闷,他洞达朝野消息,不由喟叹,这无休无止的争斗,何时才有尽头?
荥阳公府,郑氏祖宅。
老族长郑怀仁沉默着听完了郑善应的禀报,橘皮一般的脸上,有几条深深的皱纹抖动了起来,“善应,你意如何?”
郑善应找到了倚仗,脑筋又活络起来,“此事,怕是瞒不住,依侄孙之见,要不就奏疏一封,连人带奏疏一同递解神都?矛盾上交,不沾因果”
“幼稚”
一声呵斥,令他满面涨红,这句却不是老族长骂的,而是族长的嫡长孙郑镜思,年岁比他小了一轮不止,地位却比他高得多,他曾进了神都一趟,虽先后做了太平公主府邑司长史,冬官衙门营缮郎中,最终却铩羽而归,被流放岭南,家族用了不少的力气,才将他捞了回来。
“你将他递解神都,怎会不沾因果,当神都权郎君、皇嗣和太平公主等人俱是打不还手的善男信女不成?”
郑善应为之一滞,无法反驳。
郑怀仁微微一笑,“镜思,依你之见呢”
“祖父,此事是局”郑镜思一开口,就让郑善应瞪大了眼睛,“那张璟藏一介老道,有何通天本领,能在追杀之下,活着从渑池跑到荥阳?”
郑善应痴傻了一般委顿在地,口中呢喃自语,计将安出,计将安出?
“既是局,做局之人为何不选在有把握之地作,而选在荥阳?”
“理由大抵有三,一者他们没有必成把握,不愿暴露人前,正面与权郎君硬抗,二者,孙儿曾在神都折戟,其中蒙权郎君教训不少,这些人大抵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们一般,有所拂逆龃龉,便是结仇,结了仇便一定要报”郑镜思沉稳了许多,嘴角有一丝冷笑,“至于第三,人心不足蛇吞象,若能经由此事将我荥阳郑氏网罗在手,岂不是更好?”
“哈哈哈”郑怀仁朗声大笑,站起身,“善应,你听镜思吩咐行事,此事我不过问”
语毕即拂袖而去,长孙年纪不小,二十有余了,比名动四方的权郎君还大两岁,也该独当一面了,当然,他敢于放手,还因为,无论如何,他都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