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金五百万两!银五千万两!牛马万头,绢帛百万!”
“请宋王赐岁币国书、割据文书、赔款限期一月凑齐!不然金国大兵瞬至,汴京倾覆只在须臾之间!望宋王慎重!”宇文虚中慷锵有力的回答,丝毫不像是个身受重伤之人。
赵桓准备打造个小金人,名为奥斯卡,下次颁给他。
宇文虚中对大宋的忠诚度依然是百分之百,对自己的忠诚度也有三十点,和开始的沈从一个样子。
宇文虚中这奥斯卡受之无愧,七年时间里,他都是带着面具生活着,即使进了这宋廷的文德殿。大宋的权利枢纽,他依然戴着面具。
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金国细作?自己态度稍微有异常,怕是回到军营就是一个死字。
他刚才的情绪激动,背后的伤口再次殷出鲜红的血迹,透着长衫都能看到。但是他置若罔闻一样,似乎感觉不到痛苦一般。
他对大宋的朝堂是极为失望的,他走的时候,朝堂内还有几个铮臣,现在满朝堂都是佞臣,这些朝臣看自己的眼光里只有怯懦和讨好。
白时中他怎么不认识,自己一个使节尚且如此巴结,要是换了个金国皇帝,岂不是立马跪下?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所以说话更加慷锵有力。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赵桓忽然想到了这句话,如果不是知道宇文虚中的身份,他一定以为这宇文虚中借着金国的势,在咆哮朝堂,但是他却品出了几分无奈。
种师道眨了眨眼睛,那天赵桓和沈从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了这一号人,他脸上没有任何波动,一如既往,一言不发。
沈从也是一脸郁结,他不知道宇文虚中是怎么样的心情,一直希望回到的故国,居然是如此模样,还要在朝堂上作为金国使臣耀武扬威。
“欺人太甚!小贼!若不是在朝堂,定取你狗命!”一直在朝堂上不说话的一名武将姚平仲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呵斥!
堂堂大宋朝堂!胆敢如此说话!朝堂蝇营狗苟之辈,居然没有半点激愤!气急之下的姚平仲终于忍不住的跳了出来,除了亲从官之外,朝堂不可带刀,否则现在宇文虚中怕是小命不保。
“虚张声势。”宇文虚中头稍微一扬,不稳不吐的说了一句,傲慢和张扬尽显。
“我要杀了你!啊啊!羞煞我也!我要杀了你!沈从把刀借我!”姚平仲面红耳赤的喊着。
蔡攸脸色一整,严声厉气的喊道:“胡闹!这是文德殿!朝堂岂能容你咆哮?!耽误军国大事,是你这个小小的都指挥使能担待的起的事吗!还不退下。”
赵桓拍了拍手说道:“好了,好了,宇文使者曾是我大宋进士第,这刚进城还是歇歇脚的好,议和之事,从长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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