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不知道太子之位是啥模样,毕竟他一到这大宋,就做了皇帝。
学了一个月如何做皇帝,还不敢乱说话。
“我宁愿谌儿安安康康。”朱琏自己就对母仪天下没什么观感,现在儿子成了太子,同样没有太大的喜悦。
赵桓点头,皇帝不好做,准皇帝肯定更不好做。
但是现在只有赵谌符合需要,能够担任太子之位。
这个决定,朱琏做不了什么改变,她愿意不愿意,赵谌都是太子。这是将门与帝王的默认规则。
赵桓起身离开了延福宫,在确定要御驾亲征的时候,他的行程就很满。
在延福宫考评赵谌和朱琏说几句闲话,还是挤出来的时间。
他现在需要要去见一下李邦彦。
尚书左丞,硬要换算的话,至少相当于后世的大管家的职位。
李邦彦的贪腐非常严重,家产最后折合了将近6000万贯铜钱,比太祖年间一年的税收还要多些。
但是按律也仅仅流放琼州而已。
现在国朝正是用人之际,如果从赵桓的角度看,李邦彦无疑是个奸臣。妥妥的砍一百遍脑袋了。
但正如种师道所言,这些大臣为国之蛀虫,真的只怪他们个人?
和那个惰政、懒政、只要钱的赵佶没有一点关系?
李邦彦这个人无疑也是极为有能力的一个人。
最关键的十分有勇气,和康王前往金帐议和这件事本身,就需要极大的勇气。
他们不仅仅口头吵吵议和,还亲自去谈判。
只不过战局变化,让他看起来十分狼狈而已。
“朕本意杀掉你以儆效尤,也顺便治治大宋之贪腐之风。李邦彦,你有什么好说的吗?”赵桓回到了文德殿,看到了带着枷锁跪坐在御下的大臣李邦彦,严肃的问道。
李邦彦拜了一下,汴京的风向转变的实在是太快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金帐待了半个多月,新帝已经用边军入城的手法,彻底收拢了朝堂。
这是一场豪赌,但是新帝赌赢了。
过去赵佶的嫡系,全部出逃,跑向了南方,投奔已经从新亲政的赵佶。
他跑的慢了些,没有了朋党的他,只有一个人,显得势单力薄了些。
李邦彦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过去的左丞的位子,所以才有了一次殿审。
这是最后一次御前奏对,也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如果自己说不好,怕是走到流放半路上,就会被“盗杀”了。
前有赵楷坠马而亡,这个新帝什么做不出来?
他俯首趴在地上说道:“陛下,臣之罪,虽万死,亦不足惜。”
李邦彦先认罪,梗着脖子跟新帝刚,自己凭什么?
而且自己府中有个无奈何的大银球,重八千八百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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