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周以来,只有这大宋不禁商,不言商,设商税,与士农工没有差异。
所以大宋的商贾,比其他人更希望大宋的江山安泰!
只是陈冲的脸色忽然有些难看,叹了一口气,从多方传言中,新帝对商贾没什么感觉,反而今天观察,官家对瘦马之事,频繁皱眉。
贴身宦官说瘦马来历和培养时间上,皱眉的次数极多,这对两淮盐商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养瘦马本身就是为了结交权贵,互相联谊。
瘦马酒宴,邀请顶级豪门的士族、将门,如果能用瘦马换来更多的青睐,就是大赚特赚。
他提笔写字,要给远在两淮的父亲,告知这个新帝的秉性,早做防范。
当然,在信中,劝说父亲不要投奔太上皇,太上皇为复政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新帝真的赢下了河东之战,太上皇的复政,就失去了一切的法理。
只是想到富商和两淮士族们的本质,就不住的叹息,自己这封信,有多少效果,他自己心里都没数。
赵桓洗漱完,简单的吃过早饭,就来到了河阴县的城墙上,看着城外的大军,默不出声。
自夺魄还生,来到大宋已经一月有余,他懵懵懂懂的做了皇帝,在种师道李纲等人的大力支持下,终于算是稳住了些许局面,接下来的河东之战,尤为重要。
城外的大营,亲从官营地数千人已经起床操练,整齐的呼喝声传到了很远的地方,而禁军的军营,还是一片嘈杂。
操练?不存在。
据赵桓了解,这群人,操练都是十日一次,也是形式大于实际。
赵桓终于明白,为什么种师道李纲等人,反复跟他强调,大宋禁军都是一群废物,都是豪门家奴。
行军十里,就要生火造饭,修整才能继续行军。
自己这御驾亲征的士气加成之下,这群家伙从陈桥驿跑掉河阴县,个个捶足顿胸,十分懊悔。
从汴京到山阴县,这才多少里?不到四十里!
朕给了他们一天一夜的时间,都没赶到,实在是一群废物!
皇帝不差饿兵,自己临行前,可是令程褚带着亲从官的人,监督禁军发了一次军饷。
虽然不懂军伍之事,但是战前犒赏三军,他还是明白一些。
如果不是这月俸,这群禁军指不定能生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来!
也就比民夫稍微强了一些。
吧?
待战事平定,定要好生操练一番禁军,这群人,太丢大宋的脸面了,也怪不得金兵南下。
看到这么弱鸡的对手,不下嘴咬一口,好意思称自己为渔猎游牧民族?
看着远处巍峨的太行山脉,心中感慨万千。
后世开国之兵的兔子们,何其凶悍,随便找出一例!比如那泸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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