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们不害怕吗!”
李纲将刘益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掰开。对刘益的反应,李纲并不意外。
刘益乃是正经的进士第,当初蔡京在朝堂上一手遮天,刘益作画取悦了太上皇,封了个闲散的官。
可是刘益最后还是离开了朝堂,宁愿做一个军器监的少丞,帮忙画点军器图纸,改良军器,都不愿在朝堂为官,可见其心智。
刘益在军器监的月俸十贯,足够家里开支和花销。
但是在朝堂的时候,刘益光月俸就五十贯!
就是不贪不腐,也能够几年混个中人之家,供养个庶子读书,考取功名。
可是刘益悲愤与朝堂黑暗与倾轧,选择了离开。
现在大宋好不容易出了以个不喜欢从御上丢草叶的官家,出了个励精图治,心怀天下的官家。
当初那群蝇营狗苟之人,又在谋求大宋之根基。
他怎么不会生气。
李纲自问沉浮官场十多年,已经练出了钢筋铁骨,百毒不侵的心性,但是依旧为他们的无耻感到不齿。
什么狗东西!
啊呸!
李纲冷静的说道:“这世界不是算学的世界,一是一,二是二。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办法。老将门和新将门联手之下,我们根本无力还手。只要他们军队到了汴京城,一切都完了。”
“甚至那些官家都没砍的aiguo求荣之徒,可能都要被这朝堂倾轧给灭的干净。只因为他们为我求情。为我求情,就是为官家求情。”
“朱皇后是将门之女。太子尚且年幼,八门已经控制了大部分群臣。我们拿什么还手。”
“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有要事跟你商量。我决定转移工赈监和军器监两监到河东路去。”
刘益不屑的嗤笑一声,忿恨的说道:“胆小怕事就是胆小怕事。跑路就跑路,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转移?”
“你李纲没胆,我刘益有胆!这次我就在这军器监看着!看着这群狗东西还能把皇位给篡了不成!”
李纲点了点头,说道:“他们真的准备这么做。”
啊?
刘益脸上的不屑还在脸上挂着,结果李纲甩给他这么大一个结果。
“我为官十多载,嗅到了他们的意图。他们的确要如此行事。你满意了吗?带着军器监到河东路找到官家,这是最好的结果。”李纲就不再劝解。
刘益只是个朝堂狗斗白痴,又不是笨蛋。
只是嗅觉不敏锐而已。他等着刘益想明白其中关节。
“不为人子!一群不为人子的家伙!该死!就该用床子弩他们全部突突了!”
刘益这句话让紧绷着脸的李纲,笑出了声。
长不大的孩子啊,或因寄所托,精于算学,专注于算学,就显得有了几分赤诚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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