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野中。
而且正因为这次省亲,陈家才彻底拒绝了血书联袂之事,安安心心的替现在的官家办事。
之前赵构曾经在他们陈家数日逗留不走,就是在亲自说服陈家。可惜陈家“不识抬举”。
明天就是他陈冲的归期,这临走前,突然由临安的一封信,打断了他收拾行囊,陈子美连夜将他找到了书房。
“你呀你,不堪大用。近臣谐谑似枚皋,侍宴承恩得锦袍。”陈子美怅然若失的说道。
陈冲脸色羞愤。
枚皋和东方朔一样,都是以滑稽得了汉朝武帝的喜欢。
但是汉武帝总是给他们高官厚禄,却只是像优伶般养他们,而不给他们实权。
陈冲羞愤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也不懂这三个政策到底危害在哪里,他的父亲在骂他如同枚皋。
也在骂那群宴吟之人的滑稽。
“你还久经官场,就这点见识,怎么侍奉陛下,陈家好不容易进了官家的眼中,结果你还不堪大用,真是家门之不幸啊!”陈子美叹道。
“还请父亲明示。”陈冲倒是知道自己并不聪明,但是他觉得自己肯学。
陈子美摇头说道:“第一条,恢复科举之制度。”
“蔡京废科举,就是嫌乡绅、地主家的官员们,屡屡guanshanggoujie。所以才设立县学、州学、府学、太学,依次层层而上。”
“虽然上学财资花费开销很多,但是不用自己去私塾,总体上让更多的人,能够上学。”
“这乡绅员外家里出官员,和学校出官员,不都是以文选士吗?”陈冲皱着眉问道。
“蠢!”陈子美非常生气的骂了一句。
陈冲没等一会儿,算是想明白了,说道:“儿子明白了!”
“真明白了?”陈子美一脸不信的问道。
陈冲点头说道:“真的明白了,我是想到了湘潭李家的发家史,他家里不就是出了个江浙发运使李溥,用官船贩运木材营利。才起家的吗?”
“殿中侍御史王沿用官船贩卖私盐。才有了江南王家,虢州知州滕宗谅,用兵士一百八十余人、驴车四十余辆贩茶,不交税,才有了虢州滕家。”
陈子美点了点头,说道:“辛亏没有读书把脑子读傻了,要是读傻了,你就不要回河内了。就在这淮北待着,省的给我丢人现眼。”
“京城资产百万者至多,十万而上,比比皆是,而汴京内的员外们,不都是靠着家里出了个进士及第,进而得了实权可劲的贪腐,才有的吗?”
“大商贾有了官员的庇护,得以垄断商行,左右赋税,并且日益冲击着专卖事业。私盐、私铁、私铸、私矾蔚然成风。”
“汴京的樊楼不就是这么来的?”
“这就是为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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