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要杀赵构的时候,也是一脸严肃,未曾愤怒到这个样子。
这是那根弦搭错了?
“始杀构,方可兴!始杀构,方可兴……”赵桓如同魔怔了一样,骂骂咧咧的回宫了。
留下了一脸茫然的李纲,他看了看程褚,问道:“官家为何突然如此生气?”
“俺不知道啊。太宰问俺,俺还想问太宰…”程褚更是一脸的茫然。
官家这站在水运仪象台之下,脸色由惊喜到茫然再到愤怒,谁都不清楚官家到底怎么了。
“这圣意真的是越来越难以揣摩了。”李纲觉得有必要去见一下李邦彦,询问一下为官之道。
他踏着星辉,来到了李邦彦的住处。
李纲找到李邦彦的时候,看到了一盏油灯下的李邦彦,正端坐着案牍之前,写着书,这里官家给他的总编的职责,显然李邦彦很珍惜这个职位。
披星戴月,他依然在加班加点的干活。
李邦彦终于觉得自己又有用了,这种感觉很好。
如同浴火重生,凤凰涅槃一样的感觉。
“李太宰啊!你真是。你想岔了。官家的心思越难猜,越证明你这个太宰坐的稳了呀。”李邦彦脸上的笑容不要太多。
直面皇帝有很多大臣,但是显然,赵桓将所有国内政务,都交给了李纲一人。
尚书省的职责全部恢复了的李纲,比李邦彦全盛的时候,权势还要大很多很多。
但是显然李纲依然有着经验不足的问题,圣意如果全部能够猜到,基本上离被驱逐出京不远了。
“天意难测四个字,李太宰还是要好生的揣摩。”
“你能把官家的心意完全想明白,那不是你的本事,那是官家想让你明白。”
“你不能把官家的心意完全想明白,那也不是你的过失,那是官家不想让你明白。”
“通常情况下,宰相,皇帝在最开始合作之时,是互相非常坦诚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变的模糊起来。”
“如果官家什么心思,都被你这个太宰想清楚了,官家还是官家吗?天子还是天子吗?”
“但是一旦哪一天,你忽然完全明白了官家的心意,那就是十足的危险了。证明君臣失和,太宰有被流放的危险了。”
李邦彦倾囊相授,给李纲解惑。
李邦彦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进入朝堂的中心,自己一身的才学,特别是做宰相的经验,很有必要传递下去。
在李邦彦看来,李纲有时候做事还是太过刚硬。
之前有大乱的征兆,官家可以允许你李纲刚硬,若是国泰民安的时候,官家还能允许吗?
李邦彦和李纲促膝长谈了一个多时辰,李纲才全然明白,这宰相和皇帝之间的种种机巧。
“谨受教。受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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