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让其回京,可是迟迟未归。
“快宣。”赵桓说道,看来王重阳是在路上过了个年。
他自己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了一个衣衫有些破旧,但是依旧无法掩饰其风采的道生。
“臣王喆,参见官家。臣回来了。”王重阳行礼说道。
“爱卿辛苦,一路车马劳顿。”赵桓看着王重阳的棉服都是破的洞,看来这一路,挺辛苦的。
“臣在太行山下贪快,想着回京过年给官家献礼,没成想,抄小道的时候翻了车,才弄得自己这么狼狈。”王重阳俯首说道。
“你慌什么啊!山路崎岖,早一天晚一天有多大关系?唉,这幸亏没出大事。”赵桓看着王重阳心疼的说道。
那张风靡汴京,足以让樊楼女子坐地排卵的脸上,都挂着两道伤痕,刚刚结痂。
“小伤小伤,无关紧要的小伤,要不是为了护着这瓦罐,臣也受不了伤。这是臣要给官家献的礼。”王重阳拿出来一个瓦罐,神秘兮兮的说道。
“哦?是什么?”赵桓好奇的问道,这个值得王重阳受伤的瓦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