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鼎在札子上写到了自己的理解,他们因为贫穷,男丁在十二、三岁就开始骑马、射箭、打猎,长在马背上、生活在马背上、战斗在马背上,最后死在马背上。
“贫穷吗?”孔端友皱着眉,他不理解。
“赵经略,禄汗召见。”一个契丹人的通译找到了发呆的赵鼎,小声的说道。
“金国的使者,陈王完颜宗隽也在帐中,还请赵经略小心。”通译好心的提醒道。
赵鼎一把拽起来孔端友,来到了王廷的大帐篷里,看着坐在主座上的禄汗,笑着说道:“不知道禄汗听完金国使者的意见,是何等想法?是要与大宋为敌,还是要与大宋为善呢?”
禄汗摇了摇头:“赵相公言重了,这金国使者刚开始说出兵漠南之事,我还没听,就叫了赵相公过来,一起听一下。”
赵鼎听到通译的翻译之后,看了一眼夏佐和金钱鼠尾辫的完颜宗隽。
完颜宗隽是完颜阿骨打的第六子,有战功,封陈王,金国的尚书左仆射。
这个正使的分量一点都不低!
看来金国不是毫无准备,凌唐佐伪装成夏佐,提出了那条策论,只能说适逢其会,可能在金人中早就有所讨论。
不过,这禄汗居然直接将宋使和金使拉倒一起,看来他的态度很明显,并不想轻启战端。
这对赵鼎来说是个好消息,他以为这次前来,会被这禄汗囚禁到北海,也要像苏武一样,放几年羊才能回去。
“你说吧。我来听一听。”禄汗对着凌唐佐说道。
凌唐佐出列,手中拿着一个酒杯,这个酒器,名叫爵。前有流,即倾酒的流槽,后有尖锐状尾,中为杯。
一侧有鋬,下有三足。
“可汗,这乃是爵,喝酒所用,不知道禄汗可知,为何这爵有三足吗?”凌唐佐拿着爵笑着问道。
禄汗一愣,问道:“这自古传下来,就是如此模样,还能有何道理?”
凌唐佐嘴角露出了一些笑容说道:“因为这样最为稳定啊!我的可汗,这样的酒杯,放在桌上才不会倾倒。”
“就像如今的天下局势一样。”
“此时的宋、金、铁勒诸部,就是三足鼎立与天下,只有如此,才最为稳定啊!若是宋人真的灭了金国,下一个就是铁勒诸部啊。”
禄汗初一听闻,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道:“大宋和铁勒诸部向来友好,并没有兵戈之祸,你金人和宋人是世仇,有踏土诛民之罪。大宋和铁勒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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