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又灌了一口闷酒,说道:“格老子是因为这个吗?这不是没仗打,手痒吗?唉。”
完颜宗干无奈的把自己的酒壶拿了出来,抿了一口,他很喜欢倭国清酒,因为不烈润口。
王禀那高粱酒他顶不住。
完颜宗干无奈的说道:“我的王将军啊,你咋地就这么想打仗呢?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你这个身子吗?夏天怕热,冬天怕冷,寒风一吹直打颤,跟岳飞、韩世忠、沈从、杨再兴那些年轻人争什么。”
“一身伤病,这人啊,都得服老,不服老不行。”
王禀瞪着眼睛说道:“格老子,那韩世忠就比我小五岁,他就是年轻人,我就不是了?”
完颜宗干看着一脸郁郁的王禀,就知道他内心还是想着打仗的事。
他笑着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说韩世忠没受过伤,你在太原躺在床上修养了整整一百多天,又在黄龙府打了硬仗,吃了几个月的雪回到了山海关,你为大宋流了太多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