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之所以能掌握皇帝的生、死、废立大权,根本原因在于他们掌握神策军兵权,以神策军为工具控制皇权。
唐朝的宦官钳制天子和明朝的宦官乱政,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其最大的区别,就是明朝的宦官,皇帝说让他们死,宦官绝对没办法见到第二天的太阳,甚至有可能自杀谢罪,省的污了主人的房舍。
而在唐朝,宦官们不想让皇帝见到明天的太阳,只需要伪造的讣告,再立一位就是。
赵桓在完整了这一段历史之后,才会做出对程褚恩威并施的举动来。
正因为以程褚为首的亲从官,控制着东掖门、崇德门两宫门的守备。
当初赵楷入宫走的是东掖门。
当初李纲处理八门进京的勋贵的时候,让学子们堵了崇德门。
而现在,赵桓回到汴京,就闻到了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此时的程褚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误,只要他还是忠于自己,那就可以被原谅。
而程褚的忠诚度完全没有问题,高达91点。
岳飞是厉害,可是他不能从河套飞到汴京,来保护自己的安全。
赵桓搓着手,呆坐在文德殿的撵座上,看着面前已经不再滴水的御案发呆,到底是谁在做这些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他虽然不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做的多么出色,但是接连收复了燕云十六州、河套、辽东的自己,武功上,应该算是历代大宋皇帝里排的上第二的皇帝了。
而文治上,赵桓也没有一股脑打翻他那个废物太上皇的贡献,不管是图画院,还是蔡京的学改,以及官考,赵桓都没有弃之不用。
甚至在文治上,整合了应天、白鹿书院等,成为了大宋的新的国子监,并且积极安排那些无业学子,在军卒中充当扫盲先锋,教军卒和乡野百姓识字。
赵桓觉得自己文治武功上,都没有太过亏钱大宋的任何一个人。
他也在忠魂铭前,自我反省过自己是否行为出现差池,是否对得起他们。
结果自然是行无差错。
“到底是谁?”这是盘亘在赵桓心头的一个问题,他忽然站了起来说道:“赵英,去艮岳宫,告诉太上皇,朕要去看他。”
赵英略微紧蹙着眉头说道:“说起太上皇,刚才李宫正在跟臣交接宫内事物的时候,说自从出了景王、肃王之事之后,他就再未曾踏出过宫门一步,说是病了,可太医院说太上皇未曾生病,无法用药。”
赵桓稍一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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