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的糖藕,来补了今年的亏空。”
“你说服了朕。”赵桓用力的点了点头,自己整了一出消失的幺蛾子,都没有让李纲松口,而且李纲说的很有道理。
其余年份,是赵桓一力促成,甚至可以说是他一力压下了反对之声在征伐,但是现在是整个大宋需要战争。
这场战争不是打向金国,就是在国内开花,水患和水疫凶焰滔天,必须有为此买单的人。
一个赵承佑分量不够,哪怕是加上孟太后,这买单的人依旧不够。
按照董仲舒那套天人感应的儒家理论,这水患和水疫就是老天感应到了君王无道降下的天罚,而这个时候,皇帝除了要祭天以外,还需要下罪己诏,将责任揽下。
赵桓派出了荆湖水军和宗泽,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拯救鄂州,但是荆湖南路遭了灾,是不折不扣的事实,这个锅,要么皇帝来背,要么金人来背。
倘若是赵桓前往了鄂州,最后患病,这个罪责,毫无疑问的就扣在了赵桓的头上!
皇帝买单,这分量倒是够了。
大宋朝的百姓并没有普及教育,而且大宋朝的教育并不是唯物主义,而是类似于敬而远之的儒学教育。
迷信这两个字,在大宋有很大的市场,倘若这次赵桓真的生病了,那事情就会变得极为复杂。
赵桓夹了一片糖藕,失去了食欲,叹气的说道:“朕以民为天,民皆疾也,是为疫,朕却只能看着他们受灾,不,甚至连看一眼都不能,朕还真的是个懦夫呀。”
“官家要是懦夫,这世间没有勇者了。”李纲摇头说道:“要是胡元能扶膺立誓,官家染病他绝对能治好,臣就让官家去。”
赵桓摇头说道:“胡元他不能,辽东鼠疫之事,他那颗医圣的心,差点被他自己的无力给毁了。现在全靠着那一栏一栏的鸡养着,要是没那只鼠疫下活下来的鸡,他怕是再也法看病了。”
胡元的精神状态,很像是心魔,他被人叫神医叫习惯了,面对数百患者,却无法治愈一人的无力感,让他魔怔了,虽然医者的素养还在,但是再想往前走,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
“王善在河东、河北两路被人尊为灵官,到了鄂州还是病倒了,虽然最后好了,但是,没有完全的手段和足够的保证,官家还是不要去。”
“臣吃饱了,倘若官家执意要去,那就提前告诉臣一声。”李纲放下了碗筷,最后劝谏了一次,若是官家执意要去,他只能做好充足的准备。
撂挑子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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