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回答,“是。”
操心老父亲轻声劝道,“外面春光正好,你闲时不妨出去走走。还有长安郡主也回来多时,史家姑娘也闲在静远阁中,我记得你们关系挺好,怎么近日不见来往呢?”
严瑾瑶沉默片刻,“父亲希望女儿与她们来往吗?”
“交友之事,不是我希不希望,而是你喜不喜欢。”
严瑾瑶蹙眉,像是思索。
犹豫许久,才问道:“女儿与她们二人来往,不会给父亲招致麻烦吗?”
严渊诧异,“你怎么会这样想?”
“女儿虽在闺阁却也有所耳闻,如今朝中隐隐分为晋王和康王两党。长安郡主身后是晋王殿下,史家姐姐背后是魏丞相,很大可能也是支持晋王。父亲也是众多双眼睛紧盯着的朝廷要员,如果女儿贸然与长安郡主和史家姐姐来往过密,少不了要被有心人误认为是晋王党人。”
严渊听完女儿的分析,失笑,“瑶儿多虑了,你们小女孩家家的事情如何能影响党争呢?”
“可是,”严瑾瑶想起前阵子,因为她误饮的那杯春华酒牵出的一系列变故,不安道,“白大人那件事不就是因为女儿……”
严渊打断她,劝解道,“那件事是因为政争波及到了你,不是你引起了后面的纷争。是为父没有尽到责任没有保护好你,你没有做错什么牵连到严府。从头到尾,你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不要多想。”
“……是。”
严瑾瑶在书房待了许久才离开。
“听见了?”严渊翻开本书在看,听见轻微的响动后,一掀眼皮子,“你妹妹为严府做的考虑比你可多太多了。”
严和颂从书架后走出,脸上不见了惯常的嬉皮笑脸,神情严肃认真,“瑾瑶一向敏感多虑是不错,但以往她并不会过问有关朝政的事情,但今日……不但提起了,看样子还思考过很多次。二王之争?呵。她一个闺阁女儿如何得知这些?
严和颂眼睛暗了暗,“看来咱们府上也不干净。”
严渊叹了口气,放下书遥望了眼窗外。
天幕深蓝,弦月如钩。
汴京的表面沉寂下来,而汴京的深处獠牙和触手才刚开始张开。
夜风拂面而过,夜巡的禁卫军小队若有所察,齐刷刷地亮出了兵器,“什么人?!”
“喵呜”绿色的眼珠在黑夜里有些诡异。
“是猫啊。”小队的兵士嘟囔着转身离开了。
几步之遥的转角处,蒙面人静静走开,无声地穿行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中。
一扇普通的窗户悄然推开,昏黄的烛光流泻而出,很快又消失了。
年轻男人警觉地朝窗外看了看后,轻轻关上了窗,转身朝向进来的蒙面人半跪了下来。
“大人。”
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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