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光是菜色上来看就要比林源那桌好上不少,崔琰跟前放着一瓶透明装的雁门春,打量一眼,挥了挥手让下人将酒取下去,难得佳节,想喝口好酒都得喝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酒。
崔铭伸手拦下了仆人,从其手中拿过酒瓶在崔琰杯中倒满,随后有将自己的酒杯续满。崔琰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没有说话。
崔铭将酒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一饮而尽。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有些东西,无论在谁手里他都是好的,掩盖不住的。”
崔琰不知道崔铭是什么意思,只听到崔铭接着道:“我知道父亲在想什么,朝廷新政已成定局,阻止是阻止不了了,但是并不见得对我们来说都是坏事,因为这东西很难说准,有的地方他合适,有的地方他不合适。”
“什么意思?”崔琰问道。
“我打算去趟晋州。”崔铭说了一句和之前话题无关的话,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崔铭接着道:“了解敌人就要知道他的过往。”
崔琰若有所思,看了眼崔铭道:“你下定决心了?”
崔铭点了点头,崔琰道:“那为父想想办法,看能否给你某个差事。”
崔铭摇头道:“不必了,我不打算在晋州出仕,只是去游学。”崔琰想了想道:“也好,你自己有打算我也不过多插手了,吃饭吧。”
相比着大年夜还在算计人的崔家来说,其他家也就草草抱怨几句,靖国公不同其他勋贵,手握重兵不说,眼下又是圣眷正隆,最要命的是年轻的可怕,这意味着其政治生涯要比一般人更长走的更远,眼下已成大势,是阻止不了了,除非林源自己作死,不然得罪了靖国公府,这辈子都得活在阴影里。
史玔将筷子放下,擦了擦嘴,人老了也就吃的少些,见桌上众人也停了筷子,史玔笑了笑说道:“都停下干嘛,大过年的没那么些讲究,你们吃。”
见孩子们不在动筷子,史玔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不吃就罢了,我跟你们说点话。”
听到史玔这么说,孩子们瞬间坐直了身子,史玔看着眼前的茶杯道:“开春之后我不打算回南边了,那边烦心事太多,势不可违,洛川啊,你年后就回去吧,按部就班的开始,别忤逆了朝廷的意思。”
史玔长子,史悦川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爹。”
看了眼自己那最不靠谱的二儿子,史玔说道:“悦庭,你自己年后有何打算?”
笑着摸了摸自己脑袋,史悦庭说道:“爹,我听您吩咐。”这话相当于没说,史悦庭一直就是史玔带在身边养大的,年过二十五一事无成。整天在家中混吃等死。
史玔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看着史悦庭道:“去北境吧。”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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