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

例行问询过后，进入主题。

“本月十五日，你在哪里？”

“我在参加我女儿的订婚宴，当时我大哥的事我还到了警局配合调查的大哥，难道你们都不留资料的吗？”沈长坤态度嚣张。

审讯警察不动声色，态度严肃却不急不躁。

“当晚，你让新来的王波送沈长山去金茂府，是什么目的？”

沈长坤否认，“我大哥去哪里自然是他指派司机，怎么成我派车了？”

“狡辩是吧？”

“警察同志，没有证据，我可不认的，想找个人来诬陷我，没门！”沈长坤哼道。

审讯室另一方，沈安安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听着。

沈长坤倒是聪明，来个拒不承认。

沈家大宅的录像被毁，看来也是他的杰作，没有证据，他才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的说谎。

这时，卓枫推门进来。

“卓署长。”

卓枫一笑，“别客气，审的怎么样了？”

周永彬汇报，“刚刚开始，沈长坤还在狡辩，这是王波的证词。”

卓枫翻看了一下，“王波怎么今天突然招了？前面不是说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也奇怪，同事说今儿王波主动交代，跟换了个人似的，特别清醒。”

卓枫目光一直在纸上浏览。

“他只承认偷车，不承认杀人？”

“对，王波说刚应聘到沈家，见财起意，正好认识改装车的人，找了一辆国产车，重新喷了漆，改了车标，换了车牌，

然后那天要送沈长山去金茂府的任务本来是给他的，

他想着金茂府路比较远，就直接请了假，把车掉包开走了，

准备开到滨江市直接卖给黑市换钱，结果在高上被咱们给扣住了。”周永彬大概将王波的供词概述了一遍。

卓枫轻哼一声，“倒是说的滴水不漏！”

周永彬点头，“我也想着上一次这小子就胡说八道的，就留了心眼，审讯的时候请来了表情分析师，

结果证明，这小子没有撒谎，

要不是他心理素质特别好，要不就是说的的确就是真的。”

卓枫皱了皱眉，“死者的身份还没确定吗？”

周永彬无奈的摇了摇头，“尸体烧的实在是太……而且显然是有人为了毁尸灭迹，把重要的证据都销毁了，对我们侦查形成了很大的阻碍。”

沈安安在一旁听着，也不禁秀眉紧锁。

她有一种直觉，王波并没有撒谎。

只是，其中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审讯室里，沈长坤有恃无恐。

“警察同志，我还需要说多少遍？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我大哥出了车祸，如今又下落不明，我也很着急。”

卓枫推门走进了审讯室，给审讯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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