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顾轻舟以为自己终于解脱时,男人从身后掏出一副手铐,将顾轻舟拷在床脚上。
顾轻舟挣扎着手铐,却无法脱开,她厉叫:“你做什么,你这个变态,你这个人渣,你放开我!”
她不想看他杀人,更不想看他做,爱!
他却把她锁在他床边的柱子上。
顾轻舟厉哭:“你这个变态,赤佬,神经病,变态!”眼泪经不住又滚落。
男人不管顾轻舟的歇斯底里,只是将那伎女推在床上。
他的动作野蛮凶残。
那女人一开始还配合着叫,后来就是哭,哭着求饶命:“少爷,您快给了吧,我不行了少爷”
哭了一个小时。
顾轻舟就被锁在床边,床的每下震动,他的每次进攻,女人的每一声吟叫,顾轻舟全知道。
男人十分的凶残,一下下的顶入,几乎要贯穿那个女人的身体。
顾轻舟已经流不出眼泪,发不出声音,她彻底崩溃了。
活了十六岁,她好似把人生最黑暗的都见识过了。
一个小时之后,这变态终于发泄了他的凶欲,从女人身上起来。
他洗了澡,解开了顾轻舟的手铐,要带着她离开。
顾轻舟看了眼那床上的女人,浑身淤青发紫,双腿大开着,丛林处布满了白浊,眼睛紧闭,不知是昏过去还是死了
上了车,男人拍顾轻舟的脸:“回神,吓到了?”
吓到了?
顾轻舟想骂又想笑,她似乎经历了地狱般的一个下午,他却轻描淡写问她是不是吓到了
顾轻舟更想哭,可是眼睛里已经流不出半滴眼泪,她的魂魄像离体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男人唯一的仁慈,就是今天躺在那床上晕死过去的,是真正的伎女,不是十六岁的顾轻舟。
“去顾公馆!”男人道。
中午绑架顾轻舟的时候,男人让下属拦住了那个黄包车司机,问他是从哪里出发的。
故而,他就知道顾轻舟是顾公馆的小姐。
顾轻舟骗他说她姓李,男人也没反驳。
下车时,已是黄昏,晚霞谲滟披下来,顾公馆覆盖着一层锦衣。
男人将她放在顾公馆门口,就开车离开了,并没有送她到屋子里。
回到车上,他有点疲倦了。
司机是他的老下属,轻声问:“少帅,是回督军府,还是去别馆?”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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