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这样着急为我遮掩?”
掩饰,意味着心虚。
而心虚的背后,就是不信任了。
顾轻舟知道,司行霈哪怕怀疑她,也会保护她、疼爱她,为她清扫一切障碍。而顾轻舟需要的,却仅仅是虚无的信任而已,反而看不到他的维护。
她独坐良久,仍是觉得她需要司行霈的信任,她无法忍受来自他的猜疑。
司行霈只睡了一个小时,他起床之后,没有看到顾轻舟。
他也没问,直接就出门了。
这天傍晚,司行霈给了司督军交代。
他抓到了一伙人,正好是司督军的仇敌安排在平城的。他们开一家报社,背后却是从事情报活动,兼有刺杀任务。
他们也交代,的确是他们在筹划刺杀三军总司令,可惜没有得手。
于是,他们刺杀了司慕和司芳菲。
“你不是屈打成招?”司督军看着这些人个个受了酷刑,问司行霈。
司行霈摇摇头:“不是。”
司督军亲自审讯,然而一无所获,司行霈抓到的人坚称他们安排了刺杀,目标是司督军和司行霈父子。
结果,却错杀了其他人。
“原来,是你们父子造孽!”司夫人听到了之后,使劲捶打司督军。
司督军被她捶得踉跄,却是一言不发。
“为什么是慕儿死了,而不是这个野种?”司夫人哭着骂司行霈。
司行霈道:“我不是野种。也许,阿慕是替某个人得了报应?”
司夫人的哭声一下子就敛住。
司督军看了眼,道:“好了,安排汽车,运送阿慕和芳菲的棺木回祖籍。”
他们的祖籍在岳城。
司督军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多想。他的儿女,一下子损失过半,司督军再也不想任何人有闪失。
不管谁有错,就揭过去吧。
他需要家庭!
和平,有时候就需要委曲求全。
司行霈用军用汽车,运送弟弟和妹妹。汽车上帷幔了白幡,一路撒纸钱。
顾轻舟换了黑色衣裳,带着白花,跟司行霈上了同一辆汽车。
她也要送司慕和司芳菲回去。
路上,司行霈在阖眼打盹。
顾轻舟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最后一次了。
于是她主动开口,问司行霈:“你抓到的,根本不是凶手,对吗?你把责任拉在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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