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件事吗?”顾轻舟问。颜
子清道:“没有吧。”
司行霈一听话音不对,顿时就不快了:“什么叫没有吧?你是不知道吗?”颜
子清道:“棋棋当时的确落水了。咱家的小池子,我爸养了鱼,水又不深。对小孩子来说,是挺可怕的。棋
棋掉下去之后,呛了好几口水,又被鱼咬了,她是吓坏了。后来恺恺跟我们说,棋棋偷偷告诉他,说是千予推了她。我
单独问了棋棋,棋棋摇头不肯说;我又让女佣去问,棋棋也说没有;后来老爷子亲自问了,棋棋又说不知道。到
底都是孩子话,没人看见,棋棋才三岁,话都说不利索。她当时怎么说出千予的,恺恺的转达又是东一句西一句的。”这
件事,颜子清当时没怎么怀疑。夏
千予一个好好的大人,需要依靠颜家生活,她怎么会做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再说了,难道要凭一句孩子话,去给夏千予定罪吗?
因此,他就把此事给忘了。
顾轻舟突然提及,颜子清是挺意外的,一时不知怎么解释。
“小孩子是说不明白,但她什么都知道。”司行霈在旁边直直蹙眉,“谁对她好、谁伤害她,她心里一清二楚。从那之后,颜棋对夏小姐如何?”
颜子清一怔。颜
棋很抵触夏小姐,这是众所周知的。好在夏小姐也不太在乎,平日里鲜少提及。
“......这叫我怎么说?”颜子清道,“总不能拿个莫须有,去跟夏小姐对峙吧?她原本就是客居,我这样不是撵人走吗?”司
行霈难以置信。“
你脑子有坑吧?借住你们家,吃你们的喝你们的,反而成了供养的祖宗,一句也问不得?”司行霈问。颜
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