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行说完也不给傅奕臣回答的时间,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是迟少吗?他怎么丢淼淼自己在医院了?”
苏蜜拧眉,傅奕臣揉了揉她的头。
“心烦吧,我去看看,你早些睡,不要等我!”
他说完,低头又在苏蜜的唇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这才起身,打开衣柜取出衣服。
他在二十分钟后,抵达了夜江南。
依旧是牡丹亭中,迟景行已经自行解决了小半瓶白酒,见傅奕臣进来,也不说话,只是又翻起了个酒杯,给傅奕臣倒了一杯酒。
傅奕臣脱掉外套,随手丢在一边儿,在迟景行旁边坐下,倒也没说什么,拿起酒杯就和迟景行碰了下,然后一口闷了。
两人连着碰了三杯,到第四杯,傅奕臣才抓住了迟景行的手腕,阻止他再喝下去。
“什么情况,说吧。”
“阿臣,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失败?老子他妈活了二三十年,到今天才知道,我他妈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连自己的亲事,我都做不了主!”
他说着,狠狠的往自己的心口位置捶了一拳。
傅奕臣蹙眉,往攥住他的手,制止他再乱来。
“现在活明白了也不晚。”
傅奕臣说着,拍了拍迟景行的肩膀。
迟景行却摇头,“晚了!太晚了,淼淼已经为我受了伤,是我没能保护好她。他妈的,医生说她好像是得了产后抑郁症,你说这像话吗?我的女人,我没能让她幸福,还他妈让她抑郁了?老子憋闷!”
迟景行说着又昂头饮了一杯酒,暴躁的抓了抓头。
傅奕臣也蹙紧了眉,“产后抑郁症?”
迟景行苦笑着,“我们家老爷子明明答应了我,现在却又打起了太极!我真是后悔,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贪图玩乐……”
大哥说的对,男人手里如果不能握着什么,根本就没有筹码,也自在不了。
是他明白的太晚,从前过的太随行自在,现在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产后抑郁,医生怎么说?”
傅奕臣看着迟景行痛苦的样子,无声叹息,沉声问道。
“医生说要再观察几天,如果真的严重,大概要请心理医生疏导。”
“那便还没到最糟的时候,你也别太忧心。”
“来,陪我喝酒!”
傅奕臣又陪着迟景行喝了几杯,倒是迟景行主动停了下来。
他撑着桌子站起身来,“不能再喝了,再喝真醉了,我得回医院守着淼淼去。”
傅奕臣,“……”
见他神智还清醒,傅奕臣也没再说什么,陪着他出了夜江南。
夜风一吹,酒气上头,迟景行靠着傅奕臣却红着眼眸道。
“明天亲子鉴定出来,家里如果还不同意我娶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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