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什么就有什么。
“大家也都看见了,真品藏在画芯里。”何冲指着桌上那复制的仿品道,“我揭下来的这幅不过是木板水印的复制品。”
“没道理啊。”易茂德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气势,盯着那半幅画呆呆的问道,“既然有了真品为什么要仿一幅假的,更还把真品藏在里面呢?”“因为真品只是半幅。”何冲说道,“从老化程度上来看这复制品也有了很长的年头,想必是在得到这幅画的几年后就损坏了,也就是说在最初拥有他的人手里就没保存好,估计这人也是个强迫症,最后竟然
想出用木板水印的办法来还原全图。”
“那也不对啊,如果是木板水印,要么就是完整的一幅画,要么就是半幅,可这复制品虽然是完整的一幅,但上下的笔力却是有差异,显然原图就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易茂德又提出疑问。“是啊,如果单单只是一开两半,那在复制的时候完全可以整图印下来,但如果只剩上半部分,那印下来的也一定只有这半部。”顾宏深也疑惑道,“可现在是一整幅完整的,却是上下有着差异的画作,真是
奇怪到了极点。”“并不奇怪。”何冲笑道,“估计那个人的强迫症严重了点,在下半部分缺失到无法找回的情况下先用木板水印复制出上半部分,然后再找高手续画了下半部分,跟着再用木板水印整体复制下来,这才出现了
大家眼前的这幅仿品,之所以印章和题诗、落款都没有问题,正是因为这三样都留在了上半部分里,被完美的复制了下来。”
“原来如此!”经过何冲的解释,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出惊叹声,“居然还藏着这样的一段故事。”
“小何,你真是……”顾宏深表情复杂到了几点,指着何冲却半天说不出下面的话。
“我怎么了?”何冲到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真是……”顾宏深憋了半天终于说道,“真是太厉害,你说你的眼力怎么就能这么高明呢,我真是彻彻底底的服了。”
每见一次何冲就会生一次震撼,几乎回回如此没有一次例外的,要说顾宏深不嫉妒那绝对是假的,但他心里更多的还是羡慕和佩服。
“好,真是太精彩了!”周宪听着就觉的激动,忍不住大力的鼓着掌,“能见识到这么高的技艺以及能识破障碍的眼力,我这辈子的古玩没算白玩!”
他说的技艺高指的是木板水印,的确像他说的那样,这画印的确实太高明了,要不是下半部分续画那人的境界达不到吴昌硕那么高,恐怕早就被这些人当真品定论了。
这一点顾然令人惊叹,但何冲的鉴定水准却又高了一筹,能把这种可以乱真的复制品看穿不说,更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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